“姓名。”
“於連·加洛林。”
“年齡。”
“十七。”
“哪裡人。”
“法蘭西共和國。”
“嗯?”
正在做筆錄的警察,抬頭瞥了眼審訊椅上的年輕人。
長得還挺不錯。
但……
警察還是張嘴罵了一句“婊子養的法國佬”。
於連微微聳了聳肩。
習慣了就好。
大英在不當人這方面,從來都不當人的。
“來倫敦幹什麼?”
“求學。”
“在哪上學?”
“倫敦大學神秘學學院。”
聽了這話,警察又抬頭瞅了眼於連。
確認校服上那枚卡巴拉生命樹的校徽後,他才淡淡點了下頭。
“昨晚去哪兒了?”他接著問。
於連略一沉吟,答道:“最近壓力比較大,在街上隨便走了走……”
警察低頭寫著筆錄:“有沒有同行的?”
“沒有。警官,您也知道,昨晚雨下得大……”於連表現出鎮定的樣子。
這話似乎勾起了警察的興趣。
他再次抬起頭,眼神銳利地盯著他,用毫無感情色彩的淡漠聲調說道:“但願在我做完筆錄的時候,你能坦白你昨晚在哪裡,幹了些什麼事情來著。否則……”
毫不掩飾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