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氣?”
林牧潔聽到這個兩個字後,她是一臉的錯愕,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想出來的名字,居然被人形容的那麼不堪,心裡有點小小的失落,但很快她又重拾信心,對著塗止說道:“既然你覺得我想出來的名字俗氣的話,那不如就由你來想一個高大上的名字吧。”
她說這話,也有賭氣的成分,居然他看不上她想的名字,那就由他來想一個唄,她還落得清閒呢。
塗止一聽到這個要求,他愣住了,他不怕打架,不怕下廚,更不怕和任何人鬥智鬥勇,但他怕起名字啊,尤其是還要他取一個可以媲美“紅娘”這種流傳了千年的名字的好名字。
但讓他說他想不到,他又開不了口,這不就等於讓在別人面前承認自己的不行嗎?他只好硬著頭皮給她想一個不俗氣的名字。
過了一會兒,見他還沒有動靜,林牧潔等的不耐煩了,一手託著側臉,半眯著眼睛無聊的看著他說到:“塗大帥哥,想出個結果來了沒?”
塗止臉色憋的通紅,泯著嘴半天才回了一個字:“沒。”
“沒?”她擺出一副誇張的表情,張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說到:“不會吧,不就一個名字而已嗎,竟然難倒了我們文思敏捷,才華橫溢的塗大帥哥?”
他一手伸過去,捏住她的臉頰,沒好氣說到:“我只是暫時沒想出來而已,你不用這麼著急就想挖苦我。”
被捏著臉頰的林牧潔也不肯認輸,她輕哼一聲不說話,用力的在他作怪的那隻手上拍了拍,待他收手後,她不屑說到:“就算你等會兒想到叫什麼名字呢,花的時間也比我多,你還是輸給了我。”
“你……”塗止難得氣急敗壞一次,想再為自己辯駁時,一直看戲不說話的貓亞張口了,他的目光在兩人的身上來來回回幾次,感慨說到:“我認識塗止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副情緒外露的模樣。”
是嗎?她怎麼感覺他最近這種情緒蠻多見的?林牧潔把注意力放在了塗止的身上。
塗止不說話,白了他一眼,冷冷的回:“沒有,是你眼瞎看錯了。”
貓亞瞬間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在他手足無措的時候,塗止站起來就往外走,這讓他稍微鬆了一口氣,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想說點什麼,但又沒說出來。
林牧潔看了著急了,也站了起來,問:“哎,你還沒告訴我你想到的名字是什麼呢。”
空氣中傳來他冷漠的回答:“隨便。”
隨便,那是什麼意思?幾個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水藍先開口:“我想,他的意思可能是說藍爺也可以吧?”
經過一番多餘的討論,最後還是決定用“藍爺”來稱呼撮合情侶的男性。
塗止獨自一人走出去,他來到木屋的後面,那裡曾經是他打發時間的好地方,他無聊的時候會在那裡垂釣,哪怕水塘裡面沒有半條魚,在被一把火燒掉之後,他又把它重新修建起來,並且還在水塘裡面新增了不少的魚和蝦。
至於為什麼會在水塘裡面新增魚蝦,可能是因為那天她給他送來了她專門為他烤好的魚蝦,他覺得味道還不錯,想著如果哪天她突然想吃了,從屋後抓就行了。
搖椅放在有陰影的地方,他走過去並躺下來,兩手枕著自己的後腦勺,雙眸失神的看著不遠處的鬱鬱蔥蔥,他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但卻不知道要如何處理這段感情,整個人陷入了迷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