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津澤憤怒地拍打車門,“隨軻,你給老子開門。”
“我不準你欺負任燈。”
“你放任燈下車。”
隨軻視線落在任燈握住的門把手上,對耳邊的聒噪置若罔聞。
任燈想到每次自己都是從隨軻車上落荒而逃。
真沒出息。
明津澤把車拍得哐哐作響,大喊的聲音吵得她耳朵疼,她降下車窗:“明津澤,你好吵。”
明津澤拍車的手訕訕縮了回來。
談知瀝神色晦澀不明,他低頭看任燈,語氣是不自知的佔有慾和煩躁:“他欺負你了?”
任燈轉頭去看隨軻的頭生生轉了回來。
她看著就這麼好欺負嗎?
不能是她欺負別人嗎 ?
任燈扯唇,“打情罵俏,調情看不懂?”
自覺表情兇冷,她朝隨軻命令,“這裡沒地方停車了,你自己找個位置停車。”
“開鎖讓我出去,等我出來。”
隨軻眉骨動了動,依言照做,黑眸笑意分明。
見任燈站穩關好車門,隨軻嗓音低沉:“巧克力沒吃飽。”
“餓著。”
“好的”
明津澤下巴都要驚恐掉了。
談知瀝手搭上車門,攔住隨軻:“進去坐坐?”
隨軻一腳油門,眼皮掀都沒掀一下。
在巨大的沖力和危險下,談知瀝松開了握緊車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