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軻沒給任燈扔巧克力的機會,“還有一塊。”
任燈眼睫如蝶翅輕顫,見他神色如常,好似這樣再正常不過了。
她撚起巧克力:“伸手。”
隨軻喉結滾動,唇湊了過去。
有先前這遭,她格外留意隨軻動作。
手指避開他湊過來的唇。
“你自己拿過去吃。”
她沒說要喂他吃。
下一秒,指尖被隨軻牙齒精準咬住——
任燈瞪大了眼睛。
車輛停下。
隨軻痞氣又輕佻嚼碎巧克力,直直地看著任燈。
熒白指尖落下一圈輕微齒痕。
男人眼眸濃黑,空氣變得黏稠。
任燈眸光似盈滿了一汪雪後冰泉,她不敢置信看著自己指尖:“你是屬狗嗎隨軻?”
“你不躲就不咬你。”
任燈攥緊了拳頭。
“狗、無賴!”
任燈眼底的羞惱讓這雙漂亮眼眸清而亮,白皙泛紅的臉上既鮮活又生動。
好似覆蓋著月亮和星星的烏雲被短暫揭開。
任燈恨自己詞庫裡罵人的詞太少,更氣了。
在院外歐式路燈下等著的明津澤和談知瀝目光齊齊看向車內。
明津澤看清車裡的隨軻,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
他看到任燈喂東西隨軻吃,姿態親密。
隨軻居然咬了任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