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個個都是啞巴嗎?為何不給我解釋一下,為何屢去屢敗?廢物!都是廢物!”面具臉把身旁的水杯使勁扔到黑衣人的腳下,咣噹一聲巨響,水杯的殘片飛濺地到處都是。
黑衣人全都驚悚的退後,呆傻的眼神盯著面具臉,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最後的沉默,還是有一個膽大的,也是黑衣人為首的一位:“回稟主子,都怪姓徐的小子,三番五次阻攔,他的武功實在太高,身後還養著厲害的護院。
要不然,奴才們想要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理應手到擒來。
真要不行,主子你再給我們多派一些人,把姓徐的小子殺掉,不就什麼事都解決了。”
面具臉再次怒形乍起,指著一幫黑衣人:“滾蛋!你們就知道殺人,我讓你們辦的正事一個辦不了,田府的玉佩搶不到,一個小丫頭也抓不到。
你們連連失敗,我不知道養著你們到底能幹什麼?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們一次,最好不要惹到姓徐的小子,他的身手不僅了得,手下也都是精銳。”
黑衣人戰戰兢兢的說道:“主子,可那個姓柳的女人,身邊一直都有姓徐的小子,我們如何下手?”
“你們傻啊,難道他一直不理旁側?總有要打盹的時候。我最後再警告你們一次,下一次再不成功,就不要來見我了。都給我滾!”面具臉又拿起另一隻水杯扔向他們。
眾多黑衣人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門。
……
“喲!你這裡還不錯嗎?住著定是舒坦的很!”田馨媛冷嘲熱諷,掃視著柳凌的臥房。
田家的喪事剛完事沒幾天,一大早,田馨媛就迫不及待來到這個別院,顯然這是徐澤告訴的她。
趁著徐韻親自出去查案,不在別院的空隙,帶著眾多的婢女小廝,言狂意妄的來找柳凌。
前幾天,剛被徐韻帶過來的紅一,正與柳凌坐在桌子旁喝水聊天,一看到田馨媛,趕緊退到一旁。
柳凌站了起來:“不知姐姐駕到,有失遠迎,姐姐請坐。”
柳凌擺手示意,但田馨媛並不領情,反而遭來一頓冷眼。
不得已,柳凌只好端起水杯:“請姐姐喝水。”
不料,田馨媛不但不去接,反而一甩手,推翻了水杯:“別在這裡跟我獻殷勤,我可不吃這一套。
你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也不過就是個妾室,豈能與我這正室相提並論。
這麼長時間,你一直霸佔著徐韻,其心思歹毒,莫不是你想替代我的位置?”
柳凌聽著田馨媛莫名其妙的話,感到事情不妙,早知道田馨媛不會這麼容易就與徐韻和離的,此時的場景,正中了她的猜想。
田馨媛的無理取鬧,但礙於現在的身份,還有徐韻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的份上,只能暫且忍一忍:“姐姐莫怪,徐韻這幾天沒有回到正宅,正是因為事情繁忙,他回來後,我定會讓他趕緊回去。”
田馨媛冷冷一笑,用不屑的眼光盯著柳凌:“喲,聽起來,徐韻對你言聽計從,妹妹可真是有本事。”
“豈敢!姐姐可別挖苦妹妹了。要不這樣,姐姐今天就別走了,等他來了,你們再一起走,這樣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