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府門口,暮亦心在門口踱步著,觀望著府內,直到一個身影從府內走了出來。“暮小姐,少爺出府了。”
“他去哪了?”暮亦心只是想見他一面罷了。上次葉安世婚禮之時,她痛苦萬分,想去見葉安世,結果被哥哥關起來了。她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結果又是失望。
小竹搖搖頭,“不知。”
她看著葉府的門匾,心裡滿滿的失落,難道她註定和葉安世沒有緣分嗎?上次班師回朝後,皇上設宴賞賜,誰知道柳雨霖仗著自己的姑母是太后,求皇上賜婚。
皇上一高興就答應了。那時她的臉上充滿了震驚,但只能一步步地看著葉安世上前謝恩,她的心在滴血。可她什麼都不能說,說了會牽連自己的家人。
“罷了,我下次再來。”她腳步沉重地離去。如今她不能隨意進葉府,葉府已經有女主人了。
“拿這簪子來的人呢?”葉安世轉動著這支簪子,注視著這上面的一切,和一年前沒有什麼不同,是不是代表著一切都沒有變。
“是一位姑娘,已經找到她的住處。”
“確定不是畫像上的人?”葉安世壓迫性地盯著老闆。
“不是。”老闆的額頭已冒出層層薄汗。
他的心涼了一截,不過還好,總歸有了下落。
“帶路。”
“是,少爺,這邊請。”葉安世馬不停蹄地趕往嵐煙的住處。
此時,嵐煙的住處內,“娘,喝藥了。”嵐煙扶起她,一勺一勺地吹冷,餵給自己的母親喝。“娘,慢點。”
嘭的一聲,大門被撞開,一群人闖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名穿著玄色衣裳的翩翩公子,神色清冷,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你們是誰?來幹什麼?”嵐煙緊張了起來,手中緊緊抓住母親的肩膀,將母親躺下,走到那位公子面前。嵐煙的背已被浸溼,可她必須前進,為了病床上的母親。
“半夏在哪?”葉安世的眼睛像要捕食的老鷹一般銳利地盯著她。
嵐煙的身體不自覺地發抖了一下,嘴唇在微微顫抖,她強迫自己平靜下來,“我不認識。”
“那這支簪子你是在哪得到的?”葉安世情緒波動起來,他平生最恨跟他打啞謎的人。
“我撿的。”嵐煙的身體向裡縮了一點。
葉安世的耐心快要磨完,他瞧了身旁的手下一眼,手下得到示意後,便走到嵐煙面前,將刀架到嵐煙的脖子上。
嵐煙被這架勢嚇得腿軟,雙膝跪在了地上。
“再問你一遍,這支簪子你是怎麼得到的?”葉安世面不改色地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