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年幼的趙舒若是真的夾雜在一群同齡幼兒之中,一時半夥還真的未必就能分得清真身。都殺了,麻煩自然就可以全部消滅。
如此,也可以防止趙舒死後,那些宋臣又從宗室中再挑一個人來繼承趙宋皇位。
只是,趙溢呢?
廉希憲看了一眼忽必烈,終於把這個疑問暫時摁迴心裡。
“你那裡,如何?”忽必烈眼神轉向蹲在他腳邊的阿合馬。
阿合馬的一張馬臉立時垮了下來。
“真沒錢了!所有庫存銀子,花得精光,紙鈔現在又沒法用。原來以為,得到臨安後,會有一大筆財貨進帳,可是……”
“臨安的皇族與官員,你先別打主意。圈養在臨安,無論是人還是財產,都跑不掉的。而且,你是財政大臣,不能總是把希望寄託在這些一次性的財路之上。”
“是,陛下教訓得是!”阿合馬腆著臉說道。
“說吧,有什麼主意?”
阿合馬收起臉上的嬉笑之色,沉思片刻後說道:
“指望正常的賦稅,根本支撐不住接下去的戰爭。除了清理宋國餘孽,還得開始安撫流民,恢復各郡州生產,這些投入與花費,都是無底洞。關鍵是,接下去與權國的戰爭,我其實有些沒底,不知道能否在後勤糧草上支撐幾年。”
眾人一聽,心裡都覺著沉惦惦。
離開中原南下,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迫不得已的選擇。好在順利拿下宋國,有了緩衝的餘地。但是與權國之戰,終究無法避免。
若勝,當可憑江淮天險,守住半壁江山,以圖後事。若敗,後果不堪設想。
“現今,有幾個事情臣以為可以開始施行。
廢舊中統鈔與宋會子,重新發行法定紙鈔。舊紙鈔可以在規定時限這內,一比五或一比十收兌,過期全部作廢。
各郡州,自行解決作為儲備金的銀子,提解至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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