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然的意識好像模糊了一剎那，卻又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他明明感覺自己抓住了老者的手臂，還似乎感受到了手臂那並不堅實的肌肉。
可是他卻發現手中空空如也，老者還站在他面前，雙手也是抓出去的動作。
這……
許悠然徹底懵了，他雖然只是五次覺醒者而已，可實力卻不弱，對元素之力感受也極為敏銳。
虛空大帝施展秘法和空間覺醒技的時候，他都能清晰感受到空間系元素之力的波動。
可是這老者好像根本什麼都沒做，卻讓他的動作回到了一剎那之前，不帶一絲煙火氣。
他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元素之力的波動，更感受不到元氣的波動。
這是什麼情況？
他是什麼覺醒者？
許悠然徹底懵了。
仙風道骨的墨鏡老者，一臉嫌棄的皺皺眉，“你說話就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咋這麼衝動呢？跟你又不熟……”
“我的錯、我的錯……祖宗，你能跟我說說嗎？”許悠然一疊聲的道歉。
“跟你個小崽子有什麼好說的？”老者不屑的撇了撇嘴，“你是不是來還賬的？”
“還賬？對，我是來還賬的。”許悠然想到當時答應了老者三件事，幾個月過去了，再也沒見過這個老者，他就徹底忘記了這件事，“您老人家需要我做什麼？殺人還是偷東西？搶劫我也在行！”
這老者明顯知道很多事情，甚至還知道自然經功法，又追問自己還賬的事情，那就先說還賬的事情。
“殺人、搶劫、偷東西……嘖嘖嘖……”老者無奈的搖搖頭，“你還真是個人才啊。唉，可惜了這麼好的功法。”
“老先生，那……那個功法你知道？”許悠然疑惑的問道。
在這個老者面前，自己好像沒有一絲隱秘可言。
看這個老者的意思，也沒有想弄死自己，那就乾脆一點，想說什麼說什麼。
元氣、神識、自然經都被對方知道了，還怕什麼？
“師法天地，演化萬物，道法自然，經典合集。乃是無涯宗至高絕學，我怎麼可能不知道？”老者微微有些唏噓，“功法是正經功法，人不咋正經啊。”
“無涯宗？修煉文明陣營的宗派？”許悠然沒辦法直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能旁敲側擊，“前輩，其實我挺正經的，就是會的手藝不多，只是給你一些建議而已，別當真。”
何況他也確實很想知道功法的來歷，將來也好認祖歸宗。
“呵呵，無涯宗，那是修煉者心目中的修行聖地，十大神宗之一。”老者輕笑道，“你們三十三星域對抗的九黎宗，也是十大神宗之一。”
嘶……
許悠然不是第一次聽說九黎宗這個名字，卻從來也不知道，九黎宗竟然這麼強大。
以一宗之力，對抗整個三十三星域。
三十三星域有多強大，從虛空山帝國就能看出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