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想著怎麼殺死許悠然,從哪個角度出招才能最迅猛。
只有他雙腿已經有些發軟,渾身汗毛倒豎。
大腦飛快的思考,從哪個角度逃跑,速度才能最快。
跟他們正相反,許悠然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沒有一絲殺意流露。
親切的好像他們多年未見的老朋友,隨意的坐在長桌的一端。
擺了擺手,“別那麼客氣,都坐、都坐。”
正在開會的十幾個人都懵了,面面相覷,眼神中一片茫然。
法克!
謝特!
這小子是個白痴嗎?
我們站起來是想殺掉你,你以為我們迎接你呢?
剛才喬治、希爾頓之流,吹噓的天花亂墜,叫囂的狠天狠地。
人的名樹的影,許悠然這麼大威名。
真的站在他們面前的時候,誰不慌得一批?
能修煉到許悠然這種地步,絕對不會是白痴。
他敢走進來,必然有所依仗。
難道大秦的高手都來了?
眾人疑惑中,紛紛看向走廊。
空蕩蕩的走廊,一個人也沒有。
老成持重的比爾,看了看左右,雙手擺了擺。
既然許悠然已經來了,也不怕他跑了。
共濟會七位會監,七大五次覺醒者都在這裡,也不怕他飛上天。
先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都坐下、都坐下。許先生遠來是客,不要這麼激動,先聽聽他說什麼再動手。”
房間內的十幾個人聞言一愣。
也對啊,既然來了,還怕他跑了不成。
大家再次緩緩坐了下來,全部死死盯住了許悠然。
“你怎麼進來的?”希爾頓柳眉倒豎,殺機盎然。
這座圖書館外圍十幾名四次覺醒者,上百位三次覺醒者,還有幾千名僱傭兵駐紮在校園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