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後記:
自從那一戰之後。已經一年過去了。
一處山明水秀,風景清麗之處。影影綽綽,錯落有致的坐落著十來座別墅。
雖說這是一個對外銷售的商業專案,然而若是仔細研究一下購買者,就能知道其中的貓膩了。
僅有一處崎嶇小路能到別墅區,但是明崗暗哨,不知多少。這些堪位元種兵素質的精銳,都是來自於全世界最頂級,著名的安全公司沃爾夫。
就在別墅區最中央。那棟最大,最豪華的別墅中。
嘩啦啦的搓牌聲,一些女人或清柔,或嬌媚,或火辣的叫牌聲,此起彼伏。王庸有些鬍子拉碴,一手抱著個一歲多。眼睛忽亮忽亮的小男孩,邊幫著換尿片,邊埋汰說:“歐陽菲菲,你會不會打牌啊?你算不出戚蔓菁要筒子嗎?九筒那麼生的牌你也敢打?呃,婉柔這把聽三六九萬啊,多好的自摸牌啊。就給你毀了。”
一身寬鬆,小腹微微鼓起的歐陽菲菲,俏眸寒煞的冷然一瞥:“老王你是不是閒著沒事幹?我們幾個女人打個小麻將,你也要來囉嗦嗎?”
“就是就是,我說老王同志。就算你最寵婉柔。也不用表現的那麼明顯吧?”雙眉如柳葉,明眸皓齒。媚如狐妖的戚蔓菁,眼神幽幽的說。
看似嬌弱抱怨,卻迅速被大家集火。
“王庸,在你眼裡,難道只有婉柔是女人嗎?”蔡慕雲平靜的眼眸,寒光一閃。
“霜霜,我的槍放哪了?”遲寶寶漫不經心的說道。
夏無霜傲嬌著環抱雙手說:“我早就跟你們都說過,婉柔姐姐是王庸哥哥的初戀"qingren",他的心裡面啊,只有她一個。”
“呃,誤會……”王庸舉單手投降,抱著兒子向後撤退。
“媽,我跟您說件事,大叔他昨晚偷看我洗澡。”蘇舞月一臉無辜,單純懵懂的說:“嗚嗚,人家好害羞好害羞,不想活了。”
“王庸,你敢欺負我女兒,我,我和你拼了。”向來淡定優雅的蔡慕雲,被戳中了逆鱗,氣勢洶洶的說。
“蘇舞月,不帶你這樣整人的。”王庸開始戰略性撤退,將寶貝兒子塞給了遲寶寶。
但很明顯,這群女人可不是吃素的。已經前後左右,將他團團圍住。尤其是藤原儷池,一身和服的她,輕輕靠在了門框上,看似專心致志的擦著刀,可眼神,卻時不時兇厲的在他身上掃過。
“儷池,你和大家解釋解釋。我昨晚是想看你洗澡……”
王庸的話未說完,一抹寒光閃爍下,他只覺得胸口涼颼颼的。襯衣被自上而下刨開,露出了他精壯的胸脯。倒吸著冷氣說:“我勒個去,姑奶奶你玩真的啊?”
“王庸,你就乖乖投降吧。”方薇薇開始摩拳擦掌著。
正好見到依莉雅端著水果盤走了進來,見到大廳裡一副劍拔弩張的氣氛,不由微笑著說:“大家難得才能在一起聚聚,你們不要老是欺負王庸。”
王庸一臉感動著說:“依莉雅,還是你對我最好。”
依莉雅眼瞅著眾女眼神爍爍,急忙巧笑嫣然的改口說:“不過這傢伙有時候的確挺過分的,不給點苦頭他吃吃,他還真分不出個東南西北來。”
能叛變再快一些嗎?王庸淚流滿面,在一片圍攻之中,狼狽逃竄。到了陽臺上,才清靜了些,躲著抽根菸的時候。卻見到一個有些落寞的身影俏生生的站在欄杆旁,眺望遠處。
“伊莉貝紗。”王庸叼著煙走了過去,雙手插著兜兒輕聲說:“大家難得聚聚,你怎麼不去和她們打打麻將?我告訴你啊,這可是咱們華夏國的國粹。”
表情有些茫然的伊莉貝紗,緩緩搖頭說:“王庸,我不知道。我就覺得,自己前二十幾年,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傻瓜,好好活在當下就是了。”王庸輕輕攬住了她肩膀,調笑說:“要不,我們生個孩子吧。這樣,你會盡快從那種殺戮的感覺中,迴歸現實。”
原以為,伊莉貝紗會發個火之類。沒想到,她卻乖巧的靠在了王庸的肩膀上,雙頰微紅的輕輕點了點頭。
惹得王庸大喜,剛抱起她,準備擁吻一番的時候。一個幽冷的聲音從背後響起:“王庸,我不在的時候,你日子倒是過得挺逍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