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徵、宋應星、方以智等科學人才陸續抵京之後,科學院在崇禎、朱慈烺的倡議下,迅速的成立了幾個重要的專案組。
當然,這背後真正起主導作用的自然是沈浪。
針對這些人的能力,沈浪讓他們各自負責一個專案,還需要他們組建並帶出團隊,讓更多的人掌握他們所學的知識。
因為大明在科技人才的數量和比例方面,已經明顯落後於西方很多了,光是西方遠到而來的傳教士,他們大多都掌握著豐富的自然科學知識。
而這些人還不是西方最頂尖的學術人才,他們大多隻是為了更方便傳教而學習傳播這些學術知識。
像伽利略、開普勒、弗朗索瓦·韋達等等,這些對後世影響深遠的科學巨匠依然呆在歐洲潛心做著自己的學術研究。
反觀大明,沈浪讓崇禎蒐羅全國都沒有蒐羅到多少相關的人才,而已經蒐羅到的人才,大多還是接觸學習了西學,比如王徵、方以智等。
當然,這並不是說東方人的智慧比不上西方人,不然東方也不會引領世界一兩千年。
只是西方經過文藝復興的洗禮後,思想得到解放,經過了幾百年的積累,逐漸形成了一套完整的學術研究氛圍,各類人才如雨後春筍般層出不窮。
而此時的東方還依然束縛在封建的傳統禮教上,思想依然被禁錮,沒有形成這樣的學術研究氛圍和環境,自然就難以誕生出大量的學術人才。
西方人也不是天生的開拓者,他們大多也都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世界,從而讓他們少走很多彎路,也更容易做出自己的成果。
在瓦特之前的上百年時間,已經有不少科學家提出,甚至是製造出了蒸汽機。
瓦特是對蒸汽機進行了改良,並推廣普及,成功推動人類進入蒸汽時代。
若是沒有前人上百年的積累,瓦特想要取得這般成就,肯定要困難許多倍。
同樣的,在牛頓之前的半個世紀,也有不少科學家對萬有引力有著各種研究和論述,開普勒更是提出了萬有引力定律的雛形。
站在這些巨人的肩膀上,牛頓完善萬有引力定律,自然就容易得多。
西方的學術進步就是這樣一點點積累和傳承下來的。
而東方像宋應星這樣的科學家,卻只能獨自鑽研,沒有人與他互相交流和促進,也沒有多少前人的經驗可以借鑑,難度就成幾何倍的增長。
東方沒辦法去複製文藝復興,也無法複製。
所以只能促進這種學術的開放交流,有針對性的培養更多的人才,一步步的開啟思想禁錮。
再透過科技的進步影響更多的人,普及相關教育,自然就能夠打破傳統思想的禁錮,讓更多的人參與到可以改變世界的科學研究上來。
現如今,沈浪和崇禎、朱慈烺是推動者,王徵、宋應星和方以智等人則是先行的開拓者。
王徵負責的專案是蒸汽機的開發和應用。
宋應星負責的專案是鍊鋼工藝的改進和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