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唐樂樂他們收拾好,遠處跑來幾隻巨大的赤鱗獸,每個赤鱗獸上面都馱著一個修士,手裡還都舉著長槍,在赤鱗獸前面有幾位馭著神行符的修士,看上去神情慌張,而且衣衫襤褸,好像是在被騎著赤鱗獸的修士追趕著。
赤鱗獸上的修士不像來自中土,身上的衣衫好像是極南之地的南蠻諸國獨有的式樣,逃在前面的幾位修士看見前面有人,趕緊往唐樂樂他們的歇息地方而來,唐樂樂早已經起身,看著奔來的兩撥人。
唐樂樂一看前面的幾位,臉上露出笑意,原來是認識的蜀地青城山修士,好像是叫南華和公孫影的,其他兩位不認識,一人已經是金丹修士,好像是領頭之人。
雙方都來不及寒暄,赤鱗獸已經跑到唐樂樂幾人面前,揚起的塵土讓吳花花皺起了眉頭,小姑娘正要上前,邊上阿丹妮趕緊拉住,這些騎著赤鱗收的人面色不善,還是不要惹事為好。
最前面騎著赤鱗獸的黑臉修士跳了下來,臉色十分倨傲,口中的中土語言十分的生硬:“交出血蟒,放你們走!”
南華手中的劍握得緊緊的,眼中露出了氣憤之色,青城山的金丹修士看著跳下赤鱗獸的修士道:“凡事要講道理,血蟒原本是我們先找到捉拿的,怎麼變成是你們的了!”
黑臉修士看上去是馭獸師,還是個元盛境武夫,他斜眼看著金丹老者道:“烏雞國渺渺山什麼時候不講道理了,你要是打得過我們,道理隨你怎麼講。”
唐樂樂雙手一拍道:“這樣講道理我最喜歡了,來來來,穿花衣服的,先和胖子講講你的道理,講通了,不要說血蟒,呶,那隻大烏龜也歸你了!”
還沒等公孫影和另外一青城山修士上前,還騎著赤鱗獸的幾人突然撲通撲通掉了下來,連手中長槍都沒抓緊,也都掉在了地上,沒等黑臉修士反應過來,幾隻赤鱗獸轟然倒地,嘴裡還發出一陣悲鳴,看上去短時間是爬不起來了。
黑臉修士大駭,想要跳開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沒有想到,堂堂元盛境武夫居然手腳疲軟,根本使不出勁來,只有嘴巴還能講話:“你們居然下毒,還講不講道理!”
唐樂樂笑眯眯圍著這黑臉修士轉了一圈道:“吆……,不是你們說的麼,誰厲害就是誰有理麼!”
此黑臉修士登時閉嘴,不敢再與唐樂樂鬥嘴了,唐樂樂一歪頭,示意唐猛和葛正豪幾人上前幫忙,像綁豬玀一樣,渺渺山幾人就被捆上了四肢,幾隻赤鱗獸被唐樂樂一拳一個打暈,接著將它們蒙上眼睛拉到一邊捆綁在了一起,不一會,吳士吉手中已經多了幾個儲物戒,笑眯眯的遞給了吳花花保管。
青城山幾個看得目瞪口呆,南華和公孫影還好,知道胖子是唐門弟子,可其他兩人還不知呀,心中是嘀咕不已,怎麼還有這樣的禦敵的。
當唐樂樂幾人與青城山幾人見禮時,青城山餘鑫和李二全才知道原來是遇上了唐門弟子,餘鑫拱手施禮道:“大恩不言謝,沒有想到,幾天差點在陰溝裡翻船,要不是遇上各位,我們真的要吃大虧了。”
南華接著道:“唐公子有所不知,這些人特別邪性,我們餘師叔雖然境界高,可與他們對峙居然佔不了半點便宜,他們的赤鱗獸好像是高階妖獸,我們當時真正是輕敵了!”
唐樂樂回頭一看,這些赤鱗獸根本看不清境界,估計是這些修士有秘法將之隱藏了,吳士吉有些見識,笑著道:“南蠻諸國最近幾年才天平下來,所以才有修士參加冬狩,原來年年烽火連天,山上修士都是幕後主使,我們中土對他們並不瞭解,不過在南蠻地,御獸者地位極高。”
唐樂樂笑嘻嘻道:“東西麼我們就不和你們分了,你們青城山家大業大,不會在意這些湯湯水水的吧!”
餘鑫一臉的正氣:“唐公子說笑了,這些東西原本就是講道理得來的,走到哪也講得通,我們可都是見證人!”
躺在一邊的黑臉修士一臉的無奈,渺渺山幾人就他還是清醒的,這胖子真正是可惡,將他們洗劫一空,將來他們面前他怎麼去解釋啊,如今真的恨不得一頭撞暈過去再說。
唐樂樂要趕路,青城山幾人也要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於是雙方約好冬狩後再聚,看著匆匆離去的青城山幾人,葛正豪一臉的不解:“我說胖子,青城山可是大宗門,行事怎麼會如此不小心!”
唐樂樂搖搖頭:“據說青城山幾位大修士內鬥了幾百年,原本的大宗門的家底早就被掏空了,否則不可能為了一條血蟒去和人家產生衝突的。”
葛正豪點點頭:“無盡之海的寶貝遍地都是,可沒有實力也拿不住哇!”
吳花花在符舟上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也不等唐猛上符舟了,雙手一抖韁繩,兩隻白鹿便跳起向前奔去,唐樂樂一見,趕緊招呼大家走上大山龜,臨上山龜時還一腳將黑臉修士踢暈,吳士吉哈哈一笑,手中飄出幾張符篆,四周登時墜入迷霧之中,這些渺渺山修士哪怕清醒過來,在此地也要兜上半天圈子才能脫困。
接著路上多了一件難辦的事情,吳花花手中的儲物戒上的禁制成了大家要對付的大事,因為吳花花說了,丹妮姐姐還沒有儲物戒呢,幾個大老爺們都愁得要命,這些儲物戒上的禁制與中土的根本不一樣,而且大家的境界也不是特別高,要清除上面的禁制還是有難度的。
最後還是吳士吉說道:“要不然到了聖月城再說吧,那裡大修士雲集,總會找到要好的幫忙的。”
吳花花看著唐樂樂道:“要是我雲伯在此,哪有這樣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