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志澤道:“兄弟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呢可能痴長你幾歲,可才二境而已,在大義莊也算是學武有成的,從未有什麼大機遇,就看今年冬狩有沒有好運了。”
公孫影一直未開口,此時突然道:“肖兄弟今後雙修可是比較難啊,總得主修一樣才行,天下修行者,從未聽說雙修有成者。”肖雨道:“公孫大哥講得是,如今小弟是主要練武為主的。”一時間,大家慢慢熟悉起來。
……
司徒文達這幾天是非常憤怒,整個家族一直靠自己辛苦操持,多年來,生意是蒸蒸日上,特別是自己女兒進鳳凰山修煉後,家族生意真是一步登天,如今已是陳州有名的豪門。
可是在最近,在準備送鳳凰山的物資時,家族裡面風言風語特別多,認為司徒文達就一個女兒,而且是族長的第三子,把持家族生意多年,應該讓第三代慢慢接手打理了,特別是大哥家的兩個兒子,最近是特別起勁,話裡話外的,要幫叔叔一起打理生意,這些紈絝子弟那會打理什麼生意,敗家到是厲害,曾經一次在花樓喝酒,一夜間便將三千兩銀子揮霍一空。
如今父親並不支援自己,眼睛裡只有孫子,那有什麼孫女,那怕孫女是家族靠山,但都認為孫子接手生意是天經地義之事。
這次和鳳凰山交割完,自己就得將生意交出,想到將來如何生活,真是讓人頭痛,不如就聽大哥的,分家得了。
司徒文達對著夫人道:“夫人,看樣子,還是分了算了,省得一天到晚受氣,我雖只有一女,比起那一群蠢貨不知要強多少倍。”那司徒煙容母親道:“任憑官人做主便是。”
司徒文達又道:“如果分家,我也不想看他們的嘴臉,我們就遷去你孃家,去吳州生活吧,多年來,你也沒有回過孃家,這樣也好孝敬下兩位老人,老爺子是恨不得我現在就走人,也吧,我去吳州重啟爐灶,看看將來到底誰有能耐。”“你看看你,將近五十歲的人了,還是這樣犟脾氣,家中積蓄也夠後半輩子用了,沒有必要慪氣,哎......以前一直叫你納妾,你就是不聽。”司徒煙容母親道。
族長司徒章對著長子司徒文景道:“明天與鳳凰山交接後,就準備分家,煙容那裡,我寫封信去,將來和鳳凰山的生意不要斷了。”司徒文景道:“孩兒理會得,明日叫老二一起將此事了結。”這司徒文景本是一官府小吏,大周過來接收官員對此人十分憎惡,便沒有用他,如果不是有一些靠山,早就被拿下了。
肖雨和戴志澤一起回到客棧,吃飯時,才知道兩人住同一個客棧。
肖雨將買的東西整理了一下,如今秋意漸濃,這換洗衣服要換了,意外的是,今日發現自己居然長高了,衣衫是有些短了。
看天色尚早,肖雨準備看會書就歇息,這段時間來,自己修煉是均無寸進,可也不敢煉其他功法,只能將來再說了。
一路上,在空閒時,肖雨倒是將紅葉煉製完了,有一百多片,有一日是童心起,召喚出紅葉,紅葉飄散於空中,圍著肖雨旋轉,看上去頗有仙氣。
剛剛看了會書,聽得敲門聲響,開門一看,是戴志澤,手裡拿著一罈酒,還有一包東西。
戴志澤進來道:“肖兄弟,這麼早如何睡得著覺,來來來,我們兄弟兩個繼續喝酒,書有啥好看的。”說完就開始倒酒,接著將紙包開啟,裡面是隻烤雞,肖雨也拿些魚乾出來下酒。
這戴志澤和肖雨一邊喝酒,一邊海闊天空聊起天來,戴志澤道:“不曾想肖兄弟年紀不大,路走得不少哇,我也就走過兩州之地,真是慚愧。”
肖雨道:“小弟也是被逼無奈啊,大哥可知,我腳底老繭可是比一般人多的。”這戴志澤接著講起了一些江湖之事,說是如今江湖難混,光有江湖義氣是沒啥卵用,現如今是,有錢的是大爺,說完是連連嘆氣。
兩人是越聊越起勁,這戴志澤是個豪爽之人,講話直來直去,無甚城府,肖雨也無防備之心,到最後,一罈五六斤酒,居然是全部喝完了,兩人是一起趴在桌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