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那個時候……才幾歲。”
劉哲已經從最初的驚訝慢慢變成了擔心，一臉擔心的看過來。
何晨光看了看他，才繼續說道，“我是跟著我爺爺長大的，而……他擔心我重蹈覆轍，堅決不讓我成為軍人。”
“可我不甘心，我想成為軍人，不僅僅是想為了父親報仇，更想穿上軍裝去實現自己的價值。”而說著，抬頭看了他一眼，“經過我的努力，不僅憑我自己的努力成為狼牙的一員，而且為我父親報了仇。”
看到劉哲眼前一亮，他卻看著劉哲上下打量了一眼，“而今天的訓練，我也同樣經歷過。”
“我想你們應該能看得出我和唐心怡的關係，可當時我的訓練……也同樣是她參與的。”
劉哲聽了險些沒跳起來，看著他不敢相信的表情。
何晨光搖了搖頭，“狼牙其實也就是看著風光，真的進去你才知道他有多麼殘酷。”
“他們會專挑你的弱點去扎、去刺，最後把你鍛鍊得沒有弱點的特種軍人。”
劉哲盾著他，好一會才吐了口氣，“你們還真是夠狠的，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現在是知道我們對你們的訓練……還不算那麼殘忍了吧？”何晨光看向他輕笑了下。
而這聲輕笑，卻帶著幾分釋然，是對於過去也是對於自己的釋然。
劉哲聽到他的話，遲疑了一下，終於點了下頭，可沉默了下，終於開口中說道，“我不是不滿今天的訓練。”
何晨光聽了終於有了些意外，抬頭看向他笑了下，“那說來聽聽？”
看了看他，這次劉哲竟沒有拒絕，沉默了下直接說道，“我只是突然想到我爸了。”
“他是特勤，曾經做了十幾年的臥底，聽當年他的戰友提起過，曾經他也被揭穿過幾次死裡逃生，只是後來……還是沒能躲得過去。”
“我同樣選擇這身警服並不是我多麼的喜歡做警察，只是我想看看他曾經生活和工作過的地方是什麼樣的，他為之付出一切的夢想到底是什麼。”
說著看向了何晨光，“今天雖然只是訓練，卻讓我似乎有些理解他們了。”
何晨光聽了終於點了點頭，“劉哲，他們都是英雄。”
而劉哲突然回頭看了過來，正色的看向他，“你……不，是你們也是！”
何晨光一愣，有些意外的看了看他，“怎麼突然這麼說，你這樣我還真有些不太習慣。”
“你剛剛也說了，狼牙的訓練和選拔比我們還要艱苦、還要難，是不是？”劉哲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直接反問道。
何晨光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失笑的搖了搖頭，“那這麼說你之前是對我不是真的服氣了？”
劉哲一窒，可看了看他似乎不像是真的生氣的樣子，才鬆了口氣，反而笑了出來，“好像的確沒那麼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