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一語不吭的打了個手勢;儘管放手施為。
默契的交流後,老刀獰笑轉到白人交通員的身前,從旁邊又拿出一根鋒利竹籤,交通員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拼命搖頭,發出急促的嗚咽聲。
“別急,哥們,咱們有的是時間好好玩。”老刀一手拿個鐵鉗,一手拿著鋒利竹籤,笑得好不開心。
肉眼可見的交通人褲子溼了,竟然已經嚇尿了。
現在不用急於拿出犯人嘴裡塞著的破布,先給對方施以下馬威,用酷刑和非人的疼痛徹底摧毀其心理防線,什麼樣的秘密都能壓榨出來。
約摸半個鐘頭之後
在交通員開始交代的時候,行動二組的隊員將一個昏厥的中年白人抬了下來,此人便是荷蘭情報站接應者,不出所料的被綁了回來。
“怎麼樣,行動順利嗎?”
“開始還比較順利,準備撤退的時候不巧被一對偷情男女撞見了,這個見鬼的女人張口就喊,因為還隔著七八米的距離,狼仔用上了飛刀……”
“怎麼這麼不小心,暴露了嗎?”
“還好,這個女人剛叫起來便被切斷了,那個男人也一併處理了,沒有引起什麼人注意。”
“掃清手尾了嗎?”
“是的,這對男女帶走處理了,我們留了一個人遠遠觀察事發地點,天黑以後才會撤回來。”
“行,去做事吧,準備突擊門德斯公司據點,乾脆利落地拔掉這根釘子。”
“遵命。”
看著幾個隊員返身離開地下室,青松對負責拷問記錄的判官交待道;“你在這裡繼續刑訊,我要知道所有的一切,包括密碼暗記,彙報頻率,他們隸屬於哪個部門,上司是誰,長得什麼樣子,多大年紀住在哪裡,曾經做過什麼,代號是什麼?所有的陳芝麻爛穀子全都給我翻出來,把兩個人的嘴都撬開用於比對。”
“放心吧頭兒,他的情婦內褲什麼顏色我都給你翻出來,絕對沒跑兒。”判官回答的很有信心。
“你這提醒我了,他們的社會關係相關情況我也要知道,我們內部要建檔立案,逐漸豐富充實。”
“還真的要啊?”
“當然,也許就能從中找出有益的線索,有利於今後行動。”
“那好吧,頭兒,你是去指揮突擊行動嗎?”
“做好你自己的事兒,無關事宜少問,別忘了黑衣衛家法森嚴,觸犯哪一條你都吃罪不起。”
判官碰了一鼻子灰,尷尬的笑了下,結束了與青松用漢語的交談,轉而用流利的英語嚴厲詢問交通員。
暮色西沉
距離科欽港不遠的一處獨立宅院中,身穿淺色寬鬆衣衫的門德斯先生坐在門廊下搖椅上,享受著傍晚時分的絲絲涼風,手裡捧著菸斗不時吸上一口,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