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李栓柱恍然大悟,用手指頭無言的點了點鄭長榮,那個意思很明顯;看你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滑頭點子蠻不少的嘛!。
“栓柱兄弟,你就別笑我啦,你哪裡能夠理解一個30多歲天涯淪落客的形單影隻之苦。”
“飽暖思**,飢寒起盜心。”李栓柱斬釘截鐵的下了定論。
鄭長榮直接翻了翻白眼,無語中,話題徹底聊死了。
雲霧山輪順著布里斯班河進入蔚藍色海灣,調轉方向順著海岸向北方駛去,龐大身影消失在海平面上。
遙遠的萬里之外
印度半島科欽港
這裡與澳洲紅河谷有5.5個小時的時差,來自紅河谷的密語電報凌晨時分便抵達了,可因為當地電報房九點鐘才開門,艦隊一直到十時左右才接到電報,可見當地行政效率之差。
宛若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立馬掀起陣陣波瀾。
剛剛從外海演練返回的艦隊迅速行動起來,進行燃煤,蔬菜副食品和淡水補給,籠罩在一股異樣的忙碌氛圍中。
遠洋快速帆船“泰山”輪
“青松先生,艦隊擬定的行動計劃已獲得批准,將於今日晚些時候補給完成,請予以大力襄助。”指揮官何方神色肅然。
“請放心,早已準備就緒,傍晚就會採取行動。”
“那就拜託了。”
“此去萬里海路漫漫,諸君執堅披銳征戰沙場,作為流著相同血脈的同胞族人,我謹代表一干同仁祝以最誠摯的祝福,願你們一帆風順,早日殺敵歸來。”青松先生忽然長揖到地,起身之後神色堅毅的說道;“港外些許跳樑小醜我等自會料理乾淨,敬請放心,正好殺了為我艦隊勇士們祭旗,期待諸君勝利凱旋的好訊息。”
耿寶貴,何方雙雙上前扶起青松先生,耿寶貴感慨地說道;“青松先生何須如此多禮,我們是同一個戰壕的戰友,願意為同一個夢想甘灑熱血,回報伯爵大人和族人的殷切希望,你我攜手同行,戰天鬥地。”
“故所願也,不敢辭耳。”青松先生灑然一笑。
何方上前緊緊握住他的手,沉聲說道;“鑑於情況有變,請貴方按照第3套方案行動,我們靜候佳音。”
“好。”
青松緊緊握了下手,隨即轉身離開。
科欽市
傍晚時分
人流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身穿獨具印度特色莎麗的婦女頭頂著重物,赤腳行走在塵土飛揚的街道上,面板黝黑的低種姓男人,正在裝卸幾輛騾馬大車,兩頭步態悠閒的牛正在垃圾堆上翻找著什麼,四周蚊蠅飛舞,臭氣熏天。
科欽電報局坐落在1棟兩層白色樓房裡,門口站著一位帶著包頭巾的錫克警衛,挺胸疊肚的手裡拿著長長的藤條棍,不時出聲呵斥賤民,禁止他們踏上電報局光潔的大理石臺階。
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