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道友?”玄天機思量著這三個字,半晌他才言道:“十多年前,他敗在朕的手中,便消失不見,不過,他並沒有死去,反而瞭解了因果,境界更上一層,如今怕是雲遊人間,逍遙自在!”
“陛下可真是宗師殺手啊!”宋缺難得說了一個冷笑話。“除了寧道友好運,死在陛下手中的宗師人物怕是有了兩位數了吧!”
“哦?”玄天機微眯起眼,不由問道:“莫非閥主想起了梵清惠?”
“清惠!”宋缺重重一嘆。“算了,都是一些陳年往事,不提也罷!今日陛下前來,我宋閥願意歸順陛下,只是……”
“只是什麼?”玄天機問道。
“在下有一個條件,希望陛下能夠答應!”宋缺言道。“吾有一女,名曰玉致,希望可以嫁給陛下,不知可否?”
“宋玉致?”玄天機想起了這個女子,不由笑道:“如此也好,朕就封她為淑妃!”
“臣多謝陛下!”宋缺聞言大喜道。
聽著宋缺稱臣,玄天機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宋愛卿,你是個人才,待在嶺南之地,完全埋沒了你的才能,朕願以丞相之位請你出山,如何?”
“這……臣多謝陛下!”宋缺猶豫了會便答應了。
“好,從今日起,我們就是一家人了!”玄天機道。
“臣已設下宴席,為陛下接風!”宋缺道。“陛下請!”
晚宴自是氣氛和睦,玄天機也見到了宋玉致,果然是天香國色,落落大方。
宋玉致饒有興趣地看著玄天機,只覺此人神秘非常,一舉一動都似乎蘊含著天地至理,不由生出幾分好奇心來,卻渾然不知自己已成了對方的人。
這場晚宴之後,玄天機又在宋閥呆了幾日,便領兵離開。
帝輦上。
玄天機看著從洛陽火速傳來的奏摺,一本一本批閱著。在他身旁,宋玉致面色奇怪,看著玄天機。
玄天機停下了手中的奏摺,看向宋玉致,問道:“玉致,怎麼了?”
“沒想到陛下還真會批奏摺,我還以為陛下是鬧著玩呢!”
玄天機啞然失笑,道:“玉致還真會說笑,朕雖曾經是道人,但這治國之道也是頗有了解!”
“是嗎?”宋玉致美麗的臉龐上閃過一絲疑問。“可是這看奏摺好無聊啊,陛下不在青山綠水間修道,當個皇帝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