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沒上過戰場的年輕人,軍人的戰鬥風格,你還是不夠了解啊!”傷了李飛,諾克才不慌不忙地治療自己讓李飛扭斷的手腕,在治療魔法的幫助下,他的手腕的損傷很快便得到了修復。
和諾克不同,李飛並沒有掌握任何治療魔法,他的“清醒者”能力也與治療沒有任何關係,受到的傷只能靠他自己的恢復力,慢慢治癒,這個過程需要時間,在無形中,使得李飛在與諾克戰鬥裡吃了虧。
鼻息間沉重而緩慢地呼吸,每一次的呼吸,李飛的胸腔內都傳來強烈的刺痛,彷彿有一根銳利的尖刺插在自己的肺裡一樣。
李飛痛苦的模樣諾克自然是全看在眼中,趁你病要你命!諾克作為鐵血的軍人,對敵人可沒有仁慈一說,他雙翼一拍,利爪上燃燒起熊熊火焰直衝李飛而去。
“炎龍天墜!”諾克身後,巨大的火焰形成了一條咆哮的惡龍,惡龍的巨爪與諾克的巨爪重疊在一起,毫不留情地拍向了李飛。
還沒完全從諾克上一次攻擊中緩和過來的李飛,直到諾克殺到面前,才匆匆進行防禦,而這時候防禦已經太遲了,諾克和火焰惡龍的爪子,一齊拍到了李飛的身上,中招的李飛如同一顆隕落的流星,直挺挺地砸進了公路旁的荒野中。
一擊得逞,諾克依舊沒有給李飛喘息的機會,他順著龍爪拍下的勢頭,緊跟著李飛衝向地面,化作一條火焰巨龍,一爪子砸在了李飛落地的位置。
泥土、雜草飛濺,儘管隔了一條公路,但若不是諸葛狐死死抓住地上繁茂的雜草,並且和路羽遙互相壓住對方,諾剋落地那一擊所產生的衝擊力,恐怕直接就掀翻了諸葛狐和路羽遙。
“小公主殿下!”諸葛狐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緒,衝路羽遙狂吼道,“你還不肯出手嗎?哪怕你不念舊情,可李飛老大現在好歹是我們一邊的!即使個棋手,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一枚重要的棋子白白犧牲掉吧?”
“重要的棋子?”路羽遙並不認同諸葛狐的話,“襲擊計劃是他和澤羅自己定下的!他就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況且,李飛若是連一個‘帝國’的將軍都打不過,他這枚棋子,不要也罷!”
諸葛狐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敢相信,當年那個為了李飛可以豁出性命的路羽遙,會在短短几年間變得如此無情,“你不去是吧?好!我去!”
諸葛狐賭氣式地衝了出去,但跑沒兩步,一個暗金色的光罩便困住了他,任他如何敲打,都無法撼動光罩分毫。
“路羽遙!你到底要幹嘛?你能見死不救,我可做不到!放我出去!”諸葛狐瘋狂地敲打困住自己的光罩。
一旁路羽遙並不為所動,她安然地坐在草地上,欣賞著遠處公路上的戰鬥。
“路羽遙!你是不是腦子燒壞了!放我出去!”諸葛狐心急如焚,就在公路另一側的荒野中,諾克正不斷地衝地上拍下利爪,諸葛狐不敢去想,在諾克這般的攻擊下,李飛會是一副什麼模樣。
“不放!”路羽遙堅決地說道,“有本事,你自己破出來!”
自己破開光罩?開玩笑,他諸葛狐要有這本事,早衝出去幫忙了!哪還會在這裡和路羽遙墨跡。
“路羽遙!你到底想怎樣?”諸葛狐憤怒地問道。
路羽遙道:“不想幹嘛!只想保護你!”
“保護我?”這下諸葛狐愣住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路羽遙道:“字面上的意思!免得你一時衝動去送死,我可不想失去一個好朋友。”
“朋友?我是你朋友?”諸葛狐帶著一絲疑慮問道。
“當然!”路羽遙爽快地答道,“我們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難道還不是朋友嗎?”
記憶中的路羽遙似乎又回來了,諸葛狐不再敲打光罩,以一種商量的口吻說道:“既然我們是朋友,那李飛也是了對吧?不管你和他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不愉快的事,起碼你們也一起歷經過生死,你能不能先不要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救下李飛再說?”
“不行!”路羽遙果斷地拒絕道,一提到李飛,路羽遙又恢復到了冰冷的狀態,“他只是一枚棋子!我沒理由出手幫他!”
“難道他不算是我們的朋友嗎?”諸葛狐問道。
“不算!我說了,他不過是一枚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而已!和我做朋友?他不夠格!”路羽遙的回答令諸葛狐如墜冰窖,他實在想不通,李飛到底做了什麼,能讓路羽遙變得如此無情。
“李飛老大,你到底造了什麼孽啊?”知道路羽遙不會放自己出去,諸葛狐放棄了掙扎,坐在地上,他下定決心,若是李飛能挺過這一關,他一定要找李飛問個清楚,當年在華盛頓,路羽遙攜李飛逃走後,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