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嚴哼笑一聲,“水路是近,只是RB一邊攻打鷺草橋,一邊攻打三東,然後還能走水路,前後夾擊包了我溫家軍不成?小丫頭啊小丫頭,戰場局勢瞬息萬變,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對此,二元老倒是比較認同,“溫老頭說得不錯,就算鷺草橋和我三東不敵RB方,可也能實實在在損耗他們一波,溫家軍可不是紙做的老虎,他們應該沒這個膽量。”
柔若挑眉,“你們有沒有想過,先攻鷺草橋,再攻三東,這兩件事本就是一件事?”
“這話什麼意思?”
溫嚴有些沒聽明白。
“RB方想做的事難道只是奪下鷺草橋和三東嗎?當然不是!他們的目標是攻下我們的國家,侵佔我們!
同一件事的概念就是,這本就是一場大戰,只是這場大戰分成了幾個步驟,攻下鷺草橋和三東,僅僅只是兩個步驟罷了。”
柔若抬手朝空中開始比劃描摹,“你們想象下,鷺草橋被拿下,三東也被拿下,兩邊計程車氣必然大漲,一鼓作氣直衝溫家軍。”
“等等。”
溫嚴對此有不同的看法,“我溫家軍雖然有些時候沒有參戰了,但訓練從無一日懈怠,兩邊的餘力若是向我溫家軍發難,我就將他們統統除乾淨了!”
柔若反問道:“溫家軍再如何強悍,面對兩邊的夾擊,能做到不損一兵一卒?”
二元老搖頭道:“那當然不可能,有戰場的地方就有犧牲,誰能保證打一場不見血的仗?”
柔若笑了,“所以,如果此戰避無可避,我們聯手,豈不是能讓損傷降到最低?”
“呵,小丫頭片子的,想用這種方式勸說我?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方才說得都是RB方順利的情況下,這天有不測風雲,人有禍福旦夕的,假如他們不順利,那便不會向我溫家軍發起戰爭,我本可以無傷,又為何要摻和進你這莫名其妙的戰局中?”
莫名其妙?
柔若臉色瞬間大變,整個人陡然冷了下來,“溫嚴,你把那麼多無辜百姓的性命歸之於莫名其妙?連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為了反抗RB方,扛著酷刑,冒死不悔。
我相信,若是她習得一招半式,有拿槍提刀的本事,就算是死,她也會為多殺一個RB人而狂喜。而你呢?你溫家軍呢?縮在這裡當烏龜嗎?你們練兵為的是什麼?”
“放肆!你這是求人的態度?”
“求人?”
柔若冷笑,“哪一個字,你配得上?”
溫雅抿著唇,一言不發,她看得出來柔若是真的生氣了。
而其他人,包括二元老在內,無不一臉震撼地看向她。
“你什麼意思?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柔若冷聲道:“第一,我今天來這裡確實是為向你借兵,我不是來求你,我是來找你共贏的,所以‘求’字我不認。
第二,你現在對待同胞性命的冷漠,作為一個有能力可以改變現狀的人,你的這種冷漠,不見得能稱得上是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