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磨是用這個，我來演示一下。”師傅拿起剩下的半塊石頭，到了機器的另一端。
“如果是熟手的話，這中間還會有一個削的流程，但於安全考慮，咱先不學這個。”
相比於切和磨，削更危險一些，也更考驗人的技術。
師傅一看姜婼婼的模樣，就知道這位個養尊處優的小姐，說不定是一時興起才買的這些，犯不著學的那麼精通。
姜婼婼若有所思的點頭，師傅也開始慢慢打磨起來，為她掩飾流程。
“哎，這是不是玉？”
在一層層的打磨下，白花花的石頭逐漸被磨下去，一抹綠色映入眼簾。
師傅眼睛一亮。
“出綠了！”
他將石頭收回來，用水洗了一遍，看到那抹透綠的顏色，也是喜上眉梢。
“這位小姐真是個有福氣的人頭，一個用來練手的石頭居然就出綠了，而且這個種還不低。”
“只要這塊綠有指頭大小，這機器的錢就回來了。”
師傅端詳著綠色，能夠開出這麼好的東西，他也很有成就感。
“接下來還磨嗎？”姜婼婼早就知道結果，這塊石頭並不算大，而且有很多廢料，真正能開出來的玉怕是隻有掌心那麼大。
但這顏色確實很正，光看著就覺得漂亮。
“磨！”
師傅把抽到一半的煙扔到地上，用腳攆了攆，原本散漫的眼神也認真了不少。
為了不損壞裡面的貨，他每一步動作都小心翼翼。
光是磨這一步，他就做了整整一個小時，才總算把這塊石頭磨成了掌心大小的一塊翡翠。
玉的顏色碧綠透亮，裡面看不到任何裂紋，就連棉都很少。
“這是玻璃種的翡翠！”
師傅驚呼一聲，他從業這麼多，還是頭一次開出這麼好的料子。
往前他每每幫別人安裝切割工具，輪到他手裡的基本都是些廢料，真正的好貨都被別人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