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書聖很頭疼,這幫人一個比一個倔,“都說了,事情遠不是那麼簡單,不要只看表面。”
“你們都忘記了誓言?”
“誓言依舊在,我心難回頭!”第十一席位站出來表達自己的意見,他是這些人當中比較激進的人,“我的主張還是不變,不抓到那個人,永遠不要談歸心。”
“而你,曾經包庇過那個人。”
“所以我跟他一樣,不,我比他直接,我不相信你。”
“坐下來吧,有話不一定要站起來說!”第四席位的人說話,“站著說不代表聲勢大佔道理!”
“書聖我理解你,但是我也不理解你!”
“我們都是一個態度,真兇依舊逍遙,我們是不會放心的。”
“神域是家,我們自當守衛,但是我們都有自己的方式。”
“誓言不會忘,可是我不會放心吧後背交給不可信任的人。”
“背叛的滋味····嘿嘿,我反正不想再嘗試一次。”
第四席位的人顯然很有威望,他的話語讓很多人都安靜下來。
他說的話自相矛盾,既然理解為何又不理解?這是自相矛盾的說法,但是誰都明白,這是基於兩個不同的身份來說事兒。作為師兄,他的做法能理解,但是作為領導人,他的做法讓人寒心。
“當年事,不提也罷!”書聖攤開手,“是非曲直,自然有歷史來書寫!”
“今天聚在這裡,說的應該是傲山竹的事情!”
他看著傲山竹,第十七席位·····以前總是缺席,沒想到他居然繼承了這個位置。
現在這種模式相當不錯,籠絡人才的絕佳手段,可是唯一不好的是容易誤傷,都是當年的事造成的後果。有些時候他也不禁會後悔,真的····做錯了嗎?
可是是非曲直,僅憑一面之詞就能說嗎?
“秦林在妖域,可能面臨身死的局面····”傲山竹開口便直奔主題,“你是清楚其中內由的吧····”
“我知道!”書聖也不管其他人的驚詫目光,“他的路,該有他自己去走。”
“我帶他進門,能走多遠是他的事,倘若他走不遠,我也無能無力。”
這簡單的一句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書聖和霸聖····在談論的是一個年輕人?而且這人是書聖的弟子?
這個弟子可不是一般弟子,能拿來這裡說的弟子,那就是那個人。
可是那個人怎麼會在妖域?
有人想說話,卻被傲山竹打斷了。
“我說一個事,你也許都沒有注意到。”傲山竹伸出一個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三下,“他的體質,你看不透,是否?”
“你做的手腳?”書聖面色冰冷,“我選的人,你先做了手腳。”
“看來你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