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世界的力量,高等動物的意識,這兩者是互補的。當它們結合在一切,就能發揮出強大且可控的偉力。”安德烈讚歎。
“不可思議,太強了。”以辰驚羨道,“他們不會是王殿吧?”
安德烈氣道:“要是王殿,攝影師還有命站在那裡拍?”
“那你還說什麼高等動物。”以辰小聲說。
“人不是高等動物嗎?”安德烈氣急敗壞,恨不得用教鞭敲他。
“既然不是王殿,那就是道劍之主了。”莫凱澤表情死板地說。
“他們是上一任道劍之主。”三張照片出現在投影上,兩男一女,安德烈依次介紹三人,“洱依,上一任水之主;艾布納,上一任雷電之主;德魯斯,上一任風之主。”
微微皺眉,莫凱澤說:“自始至終都沒有使用道劍,他們是怎麼做到的?與他們身上的那層光暈有關嗎?”
安德烈不答:“知道你們為什麼會成為道劍之主嗎?”
“道劍的選擇。”莫凱澤言簡意賅。
安德烈扶額:“我的意思是道劍為什麼會選擇你們?”
“不知道。”
安德烈一個勁拍額頭:“我錯了,我就不該問。”
“真不知道。”
“不知道就問啊,你問我就說了啊。”
莫凱澤面無表情:“你說我們就聽,不說我們就不聽。”
安德烈指著莫凱澤,半天說不出話來。
瞧著安德烈一臉衰樣,凡妮莎不禁一笑:“二十二世紀,對年輕人賣關子是不管用的。”
安德烈妥協:“道劍之所以會選擇你們,是因為你們體內的劍息。劍陵與地球是兩個世界,正常生靈跨界自然不會受到影響,但王殿和道劍,一個是軀體被磨滅的靈魂體,一個是法則孕育的有靈之物,都不屬於正常生靈。這屬於捉妖論,妖靈和捉妖令跨界,需要尋找合適的宿主和主人。”
“陰間的鬼和符來到陽間拼死拼活,到頭來,受到連累和禍害的卻反而是我們這些普通人。”以辰搖頭苦笑。
“用你們中國的老話說,這就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安德烈挑了挑眉,“怎麼樣?我形容得很貼切吧?”
以辰豎起大拇指,眼睛卻瞥向了一邊兒,他實在不願看到那張得意忘形的臉
“與池魚相比,我們的處境好多了。”莫凱澤不鹹不淡地說,“池魚只能坐以待斃,我們還可以借符驅鬼。”
“借符驅鬼,有意思。”安德烈笑笑,指了指兩人的肚子,“雖然鬼尋找宿主的條件我們不知道,但符尋找主人,卻是依靠的劍息,也就是你們體內那枚獨特的種子。”
“我們體內有種子?”以辰一驚。
“有,肯定有,而且時間還不會短,可能幾年,也可能十幾年,說不定從出生那一刻就有了,現在估計都發芽了。”安德烈陰惻惻地說。
以辰聽得毛骨悚然,下意識地摸了摸肚子。即便是莫凱澤,那張表情少得可憐的臉都不由自主地抽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