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黎伸手把她拉到身後:“玻璃有沒有濺到你?”
徐檀兮剛想說沒事。
戎黎就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了個酒瓶子,她立馬拉住他:“不要去。”
他目色陰沉:“你脖子流血了。”
徐檀兮摸了一下,有一點疼,是很小的傷口:“不要緊,就破了點皮。”
戎黎不是個大度的人,相反,他一向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他目光一抬,鎖住那個剛剛亂摔酒瓶的人:“那得讓他也破點皮。”
徐檀兮搖頭,拽著他的衣袖:“不要打架。”
他盯了那人半天,把火氣壓下去,放下酒瓶子,拉她到身邊來,端著她的下巴示意她轉頭。
徐檀兮照做。
他俯身,唇落在她脖子上,輕輕吮了吮。
她僵住,一動不動。
他把她脖子上的血跡吮乾淨了,才往後挪,舔了一下唇:“我們到後面去,離遠一點。”
她愣愣的,任他牽著走。
摔了瓶子的那人還不收斂,罵對方是“孫子”,還比了箇中指:“別讓爺爺再看到你。”
與他起衝突的也不是好惹的,袖子擼起來,手臂上全是紋身:“你再比一個試試。”
對方挑釁,比了兩個中指:“慫包,有本事跟老子幹啊!”
“我艹你媽*!”
罵完,男人拿起酒瓶子,往桌子上一敲,碎了之後握著一頭就衝過去。
對方這時候從口袋裡摸出一把匕首,拔掉刀鞘,一下捅進去。
女人尖叫:“啊!”
徐檀兮回頭,看見有人倒下了,她沒有多加思考,走向最混亂的地方。
戎黎拉住她:“不要過去。”
她搖頭:“戎黎,我是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