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不過四樣,酒不過兩壺。
菜是北方名菜,酒是南方老酒。
大漢率先拿起了筷子,夾起了一塊香酥雞肉,放進了嘴裡。
“味兒還不夠,不過在這偌大的逐陽城,卻是足夠了。”大漢咂了一下嘴,評論道。
聽了大漢的話,唐璜點了點頭,也拿起了筷子。
這時, 大漢抬起頭,拍了下手掌,大聲吆喝道“三子,倒酒。”
話音剛落,,一個穿著灰色粗布長衣的青年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青年膚色黝黑,一雙黑珍珠似的得眼睛,看著唐璜,充滿了好奇之色。
可唐璜卻覺得這青年有一絲熟悉,
三子拿起酒壺,對著桌上那兩個小小得酒盅便緩緩地倒了下去。
唐璜看著那年輕人,他的眼睛裡也多了些好奇。
不是對人,而是他倒酒的手法有些特別。
尋常之人倒酒,大多是手微微傾斜,酒便順著那酒壺嘴流了出來,然後再緩緩收回,讓流出的酒水慢慢變小,正好盛滿一整杯。
而三子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只見這三子伸出手,他用右手的食指與大拇指捏著酒壺把手,然後緩緩地倒了下去。
酒色碧綠,很快溢滿了小小地酒盅。
三子的手仍是傾斜著的,可酒卻再也沒有流出一滴。
酒似乎戛然而止,讓人錯愕。
酒壺的酒沒有了嗎?
並不是,唐璜清楚的看到那酒仍在壺嘴處,可再也流不出來了。
酒,被用一種無形的東西堵住了,再也無法流出來。
這時,三子慢慢收回了酒壺,那酒壺又順著壺嘴流了回去。
唐璜也收回了眼神,對著那三子笑了笑。
“好身手。”唐璜讚了一聲。
那三子聽到後,也對著唐璜笑了笑,露出了一口白牙。顯得憨厚十足。
大漢也是哈哈一笑,對著三子揮了揮手。
三子行了一禮,便離開了。
大漢說道:“此子不錯?”
唐璜點了點頭,說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