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花異草無數,更引來靈泉,繞著山中蜿蜒流下。
只是他們生怕打攪到觀主修行,因此靠近山巔的地方絕不會去,同時還自覺施展了隔音結界。
各派掌門費盡心思,也只是為了結觀主一點歡心。
倒不是想要什麼好處,但求觀主饒恕他們前次的錯誤而已。
不過他們弄得心力憔悴,卻發現身上的傷勢居然自己復原,細細感悟下,紛紛猜測,莫不是觀主暗中相助,否則找不出其他的緣由來。
他們心中自然對觀主感激涕零,幹活也越發賣力。
徐清其實根本沒這念頭,只是他修持五色神光,招來天地間的最精純的五行精氣,使火焰山的靈氣異於別處,同時他又煉製仙藥,那藥力揮發散入五行精氣中,不知不覺間,就讓在山上幹苦活的八派掌門傷勢自然復原。
他們傷勢一恢復,火焰山亦煥發新生,成了仙境,八派掌門便即悄然離去。
不然還能如何,總不能向觀主邀功吧。
倒是清涼寺、金山寺的住持依依不捨,蓋因普賢菩薩的肉身亦在火焰山,他們閒暇時向白衣少年,白衣少年也是有問必答,兩老僧自然難捨得緊。
只是得了普賢菩薩的好處,早已讓其餘各派掌門盯上,他們再留下,怕是要給其餘六派掌門的口水淹沒。
八派掌門悄然離去,火焰山卻沒冷清下來,附近的修道生靈慢慢聚集火焰山。
它們都瞧得見山巔的徐清,故而個個都謹慎小心,不敢鬧事。
白衣少年重新給身上的螞蟻蛆蟲安了家,便在山中到處行走,他是佛門中的大行者,根本閒不下來。他行走時,自然而然也吸收了仙藥的藥力,臉上的爛肉漸漸消退。
同時天上的日光總對他有些偏愛,照在他身上的日光,比別的地方要濃郁一些。
老是沐浴日光,他的面板沒有變黑,反而更白了。
白衣少年沒有因此開心,反而有些憂愁。
一日又一日過去,徐清已經坐在山巔四十天。
五色神光倒是練得差不多,不過完全消化太上道藏,須得七七四十九年。屆時他在此界的道體,將攀升至極限。
再往上走,便需要進入更高層次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