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珞硯再次截住攻擊,怒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簡直比蛇蠍還毒。對自己的親人,你怎麼下得去手?”
“我我我我我我,不是這樣的,硯哥哥你聽我說,都是她,如果不是她,這一切都好好的.....”敘月蓉慌忙解釋道,卻被瞳兒打斷。
瞳兒鬆開敘白,惡狠狠地看著她,道:“你所謂的一切好好的,就是讓你們家來偷,來搶,來換我們家的一切嗎?鳩佔鵲巢這伎倆,你們家玩兒得很好啊!”
“什麼?”敘白不解道,“怎麼回事?”
“不不不是的,不是的!是她在胡說八道!我要殺了你!”敘月蓉再次撲向瞳兒,這次瞳兒快倆人一步,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另一手拿著剛才的木簪,在手裡轉了幾圈,然後猛地扎進她的心窩,毫不猶豫。
“瞳兒,你做什麼?不可以的。”敘白不緊張道。
“還有什麼不可以的,是她殺了爺爺啊!是她給爺爺下的毒!我要她一命抵一命!”瞳兒激動道。
“什麼?”敘白癱坐在地上,君珞硯扶住他,心疼地看著他。
“你....你敢殺我?我爹我娘就絕不會....放過你!”敘月蓉嘴裡吐著血,瞳孔睜得老大。
“你放心,不會讓你一個人在黃泉路上孤獨的,你的爹孃很快就會來陪你的!”瞳兒拔出木簪,隨後亮出爪子破開她的胸膛,剜出了她的靈丹。
敘白失神地癱坐在君珞硯的懷裡,直至瞳兒剜出她的靈丹,敘白不可置通道:“瞳兒你,你這是什麼?”
看到她的爪子和頭上的耳朵,不敢相信地說:“你...你怎麼會?”
“都過去了,哥,我已經不是月豹了。我的靈丹在她把我送進宜春院後就被弄碎了,我現在只是只靈貓。”瞳兒苦笑道,隨即把玩著手裡的珠子“這份禮物,他爹孃一定會喜歡。我現在就去取了他們的狗命!哥,你帶著我的木簪去找爹孃吧,他們肯定將爹孃藏起來了,我的木簪可以幫你找到他們。”語罷,化作雲煙消失在眾人眼中。
“瞳兒.....”敘白直起身,拿著白淼欲走,被君珞硯拉住,他道:“我陪你。”
敘白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