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跟蔣左長相差別不大的青年男子,他叫蔣右。
蔣左他媽生下他後,不多時又擠出了蔣右,這是一對雙胞胎。
如果說怎麼區分兩人,那就是一胖一瘦了,蔣左很胖,可能有一百六七十斤。
羽揚回道:“沒錯,正是我。”
蔣右沒有對羽揚,表現出任何歧視,而是客氣的說道:“那請進吧!家父已等候多時,你隨我來。”
到一個書房後,羽揚看到了一箇中年男子。
該中年男子氣色較差,眼眶烏黑,明顯也是病入膏肓。
“你便是那個醫生。”
中年男子側目對羽揚問著道。
“正是我。”
羽揚對中年男子的藐視,有些許不滿,但還是禮貌的回道。
“哼!送客。”
蔣成雖然看到羽揚談定自如,但還是不相信,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
“肺部千瘡百孔,癌細胞擴散全身,就算化療也沒有任何作用了吧!”
羽揚故作轉身,然後若無其事的說道。
“嗯?等等!”
蔣成聽到羽揚說的話,精神提高了幾分,叫住了羽揚。
“怎麼了?”
羽揚這時候顯然在裝莽。
“你可有辦法。”
蔣成自然不想死,偌大的集團掌控,還沒有到他滿足的時候。
“辦法我倒是有,你這個肺癌晚期,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難度。”
羽揚慵懶的說道。
蔣成聽到羽揚的話,如同一個棒槌,錘在了他心頭。
這一棒槌讓他感覺到,人世間依然美好。
於是急不可耐的說道:“那你給我治療吧!要多少錢,你吱一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