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時間,G2這邊的規律基本上固定。
中午起來打訓練賽,下午覆盤,晚上繼續打訓練賽,然後凌晨排位,第二天中午繼續打訓練賽……
陳念這邊因為有一個練習的過程,所以晚上的排位打的很少,至少比起Caps每天八盤起手來說,要少上許多。
而伴隨著和Wunder的練習,陳唸的研究倒是沒長進,Wunder的抗壓卻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這讓陳念很無奈。
而離比賽只剩下兩天的時間,他依舊沒有找到應對抗壓王金貢的辦法。
“再來!”
一場solo賽週而復始,Wunder的抗壓能力逐漸變強。
陳念在一場場比賽裡想要發現著什麼,但每一場solo賽過後,都有一種無力感。
“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兒?”陳念喃喃細語。
而Wunder這邊的笑容越來越放肆,本來他只是一個陪練的物件,現如今卻讓陪練的人有了難題。
而且在solo過程中,Wunder這個抗壓能力,讓陳念毫無辦法。
甚至一場三四十分鐘的solo,都死不了一次。
“怎麼樣?還打嗎?”Wundee一臉輕鬆地,看著螢幕上000的奧恩。隨後看補刀數,雖然落後了陳念將近三十刀,但整個對線中沒有死亡一次,這已經超越了陳唸對他的要求。
“再來。”陳念沉默了一會,說道。
這一場Solo,Wunder依舊用的是鐵男,而陳念則是來了一句盧錫安。
前幾分鐘,鐵男直接化身為塔下戰神,根本不給盧錫安的消耗機會。
這種過程持續了將近五分鐘,鐵男的補刀雖然少了一些,但沒有死亡。
要知道,金貢的鐵男當初也是被惹曬壓制,但在團戰中依舊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現在陳念有兩種辦法,一個是打崩金貢,這樣一來,就算到了中期團戰,也發揮不出太大的效果。
另一種方法是,雖然不能打崩金貢,但可以透過特殊的方式來壓制他。
他不是不想死嗎?
十分鐘也是000的資料嗎?
那就成全他。
一想到這,陳念突然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
剩餘的幾天,Wunder受盡折磨。
本來Wunder以為這樣的抗壓方式很舒服,但自從陳念換了一種方式的打法之後,突然變得難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