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之名,在唐州雖然沒有廣為流傳,但在上層圈子以及名流中,就像一個光鮮亮麗的大旗,不斷飄揚著,遮擋住了很多人的陽光。但偏偏沒有人因此嫉妒,反而越發尊重楚歌,將無數榮光盡皆加持在他的身上。
人的一生最多百歲,但武者一旦到達了聚合期,便可擁有兩百年的壽元。楚歌神通廣大,年僅20,同時擊殺克雷爾和傑羅姆兩尊大成期聚合宗師,又擔任華夏陸軍少將,這樣一個人才,誰也無法想象,他在未來能達到哪個地步。
所以很少有人會因為他遮蓋自己的陽光而產生除掉他的想法,畢竟對於一個潛力如此巨大的人來說,一旦失手,隨之而來的,將會是無窮無盡的苦難!
蘇老爺子之所以沒有明確答應鄭家,也是考慮到了楚歌的因素。蘇鴻斌和蘇鴻雪等人雖然也想要攀上楚歌這根橄欖樹,但都明白自己曾得罪於楚歌,因為這點也讓自己在很多領域備受冷遇,所以對於楚歌,他們更多的是嫉妒。
想到鄭家在陵州的地位,為了所謂“強強聯合”,也為了噁心楚歌,兩人便在此事上做了很大的推動!甚至還勸說蘇成仁不將此事告之於楚歌!
面對鄭敬州的發問,蘇鴻斌糾結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來。
“敬州長老,您說的沒錯,穎秋的師父,確實是楚歌!”
“原來如此。”
鄭敬州沒有表現出什麼神情,雙眼古井無波,但也正因為這樣,蘇鴻斌兩人看不透他的真實想法。
“什麼時候拜師?又傳授過什麼法門?”
不待他有所反應,鄭敬州接著問道
作為蘇家在外的CEO,蘇鴻斌一直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蘇穎秋所修功法,蘇鴻斌當然不知道,但為了回應鄭敬州,蘇鴻斌還是隨口應付道
“家女穎秋所修,乃是我蘇家祖上所傳拳法,其他嗎……呵呵!”
不待蘇鴻斌說完,鄭家的其中一名宗師高手就冷笑著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
“來這唐州一路,我們也曾聽聞楚歌的一些事蹟,但都大抵不過是一些諸如最年輕的宗師,祖國的驕傲一類,而更多的人則是聽都沒聽過楚歌的名字!在我看來,他不過是一個被流放在外的可憐蟲罷了!”
“仗著運氣好,獲得了些機緣,在歐洲受排擠,混不下去了就來到了這裡,想在華夏作威作福!”
這話可謂是毫不留情面了,但讓蘇鴻斌尷尬的是,鄭文君也在一旁說道
“若是楚歌真的有那麼厲害,何至於你們唐州這麼多人都沒聽說過楚歌?還當蘇穎秋的師父?一個合格的師父難道沒有給我未婚妻傳授功法?都什麼時候了還在修你們蘇家的祖傳拳法!”
聽著鄭家人的接連數落,蘇鴻斌和蘇鴻雪在尷尬之餘,心中也不由得洋洋得意。
對於鄭文君兩人的數落,鄭敬州未做任何表態,也許在他眼中,楚歌也不過只是一個騙子!
“當年蘇老爺子帶著家女穎秋在雲夢湖周圍打太極,據說是在樹杈上看到楚歌,誰能想到現在這個名氣大噪的少年宗師當時竟然躲在樹上偷看家女穎秋練功?還不時的評頭論……豈有此理!”
蘇鴻斌還未說完,鄭文君便怒從心起,猛地拍著桌子站起,臉色漲紅,雙眼殺氣畢露!
氣爆炸響,真空俱裂,一股聚合境的威勢毫不掩飾的向外釋放,面前的大理石玉桌裂紋密佈,眾人氣勢外放才堪堪遮住這股強大的氣勢!
受這股氣勢影響,周圍的溫度都憑空降低了不少!
不得不說,鄭文君遠比蘇鴻斌和蘇家很多高手想象中要強很多,雖然還未達到聚合期,但僅憑這個氣勢,就已經跟一般的聚合宗師不相上下了。
更別說鄭家一項倡導法武合一,憑藉那些變幻莫測的法術和武學,碰上稍強的宗師,鹿死誰手都猶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