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黑土的村子從安寧村過了一個時辰便都到了,而這沈黑土拉著劉翠花回到村子裡面根本沒有往自己家走,而是往村東頭的父母家走了過去。
沈父沈母一共有三個女兒只有沈黑土這一個兒子,從要什麼給什麼,才養了這一副好吃懶做的性子,本來說養兒防老但是沒有想到沈黑土和劉翠花兩個人卻偏偏是不孝順的,成家立業之後就讓沈父沈母搬到了村東頭一處破舊的小屋裡面。
一風颳風下雨,外面下大雨裡面是下小雨,可偏偏就是這樣沈家二老對於女兒的好都看不見,只是記著他的一個寶貝兒子。
進到沈家二老家門口的時候,沈母正搬著小馬紮在那曬太陽,沈父在旁邊翻弄著他們唯一一塊的半畝地。
“唉呦,我的孃親勒!你怎麼還有空在這裡面曬太陽啊,你不知道今天你兒子被欺負成什麼樣了。”那沈黑土一進家門就把門摔著砰砰響,本來就是破舊的小門好像下一秒就要飛出去一般。
沈母已經五十多歲了,但是因為常年不幹活所以到有些富態,也不像那個年紀的人,沈青青的白皙就是隨了她,如果是富家太太那樣的白看起來倒是喜人,可是一個農民老人那樣的白皙看起來就如同是水鬼一般。
沈母不高的身軀馬上站起來,拉著沈黑土的手,就如同是看著什麼寶貝疙瘩蛋一樣:“唉呦,我兒子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沈黑土剛想說話,看到沈父還在那邊拿著鋤頭,一下子來氣便走了兩步把沈父手裡面的鋤頭給奪了過去扔在地上:“爹啊,我還是不是你的兒子了,我被沈青青的一個女子給欺負了,你還在這裡面有空管著你的土地?”
沈父黑的就如同是煤窯裡面的炭土一般,一雙眼已經早就已經渾濁了,鬍子那麼長也沒有空修理,可是偏偏疼愛自己的兒子疼愛的不得了,聽到沈青青三個字還沒有聽清緣由的時候便破口大罵著:“沈青青一個女子在家不幹活也就算了,現在嫁出去還剋夫,可真真的是把我們沈家的名聲給丟了。”
“唉呦,她丟你們沈家的名聲可不止這一件事情噢。”劉翠花雙手抱我胸看著沈家二老,冷哼一聲。“你不知道,今天我們去沈青青家裡面只不過是討一杯酒喝,那人今天就把我們給趕了出來,還把黑土的腿都給打傷了。”
你看看夫妻兩個人一唱一和,那沈黑土在這冰天雪地裡面也直接把自己的褲管往上面拉著,已經黑的看不見面板的腿上面只有兩道紅印子,對於剛才的打鬧這已經算得上是很輕的了。
沈母就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趕緊跑了過去,蹲下來看著他的小腿:“這是沈青青給你打的?這個沒良心的!”
沈家二老蹲在地上又是哭又是罵的,這正是沈黑土和劉翠花的主意。
剛剛沈黑土不想要走,可是劉翠花便早就已經想到了,憑藉他們兩個人沈青青是不會掏出銀兩的,何不來沈家請來救兵呢?到時候沈家全部都一蜂窩的上來,那沈青青不要臉面也這也拿錢出來。
按說自己的兒子是什麼德行,還是說當父母的是最應該知道的,可偏偏是沈家二老就是有眼無珠的人,聽說自己的寶貝兒子受欺負了,恨不得馬上把沈青青抓過來吊打一頓不可。
沈父直接拿鋤頭拍地,好像要表達自己的怒火:“把你把你二叔三叔他們全部都給我叫過來,這次真的是反了天了,身為我們沈家的女兒不幫你也就算了,現在還敢打你,今天我就讓她知道知道什麼才叫這王法。”
這個正和沈黑土的意,他看了一眼劉翠花,劉翠花撒丫子往外面跑,跑了出去不到一會兒那沈父的小破屋面前便聚集了不少人。
這沈家雖然人多,但是有出息的人卻是少的可憐,這些這一堆人往那裡面一放,還以為是集體去要飯呢,看起來寒酸而又可憐。
最先開口說話的是三叔,三叔算是沈家一家子的主心骨,但是也是遠近聞名的惡霸他早就聽說沈青青有了不少的銀兩,心裡面正打著主意沒有藉口這劉翠花就把他叫過來。
他是第一個先跑過來的:“沈青青今天可是犯了什麼錯,我告訴你,她那一個寡婦可不能讓他毀了我們沈家的清白。”
那沈黑土的眼睛都快要撇到天上去了:“不能毀了我們沈家的清白也毀了我們沈家的清白,現在已經和一個姦夫勾搭上了,今天我和我媳婦過去的時候竟然還敢打我。”
這一說沈家一大家子人都是生氣,一時間又是吵吵嚷嚷的:“這沈青青真的是反了天了,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
“對!她一個寡婦自立門戶也就算了,還能夠做出如此骯髒這個事情,簡直不把我們一大家子人放在眼睛裡面。”
每個人一句話,一時間三言兩語的快要吵上天了,最後還是沈父開口說:“我們大家也別吵吵嚷嚷了,在這裡面說也沒有用,我看啊我們一大家子都去找那沈青青,看她到底有什麼什麼說法。”
這沈家的動靜可不小的,引的是村子裡面的人都來觀看,有好事的人也知道沈青青,連忙往安寧村給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