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說來,你們是有好的法子,但是不想說了?”
聽到這話,唐年不由得心中一沉,這柳三叔真會本末倒置。
一番話下來,倒是成了自己的不是。
唐年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反而帶著優雅的笑容,從容淡定地看著前面的那幾位。
“柳三叔,不是我們不想說,只是我們這榆木腦子,的確是想不出什麼東西。”
唐年的意思很明顯,不想說,或者根本說不出來。
卻不曾想柳三叔故意跟她作對,直接冷哼一聲道。
“我看,你是根本不想給我們提供法子,來這兒,也是為了搗亂而已!”
阿冬心中一緊,柳三叔這麼說話,的確是太傷人了。
“柳三叔言重了,我等是晚輩,各位在這裡說話的確不應該插嘴,但若是柳三叔執意要我們說法子,我們倒是能說出一二。”
唐年眸光凜冽,言語之中更是沒有任何的畏懼之意,這讓柳三叔對她的考量越發深重了。
經過唐年這麼一說,完全把意思改變了。
如果按照柳三叔那麼說的話,要麼是唐年不願意幫忙,要麼是她根本沒有阿冬說的那麼厲害。
可是唐年說完之後,意思就變成了,她是被逼無奈而說出了這些辦法。
沒想到啊,這個小姑娘的城府居然這麼深,自己活了一大把歲數,居然三言兩語被她套了進去。
柳三叔有些不願意,但是既然唐年有辦法,那他也只好洗耳恭聽。
“現在我們知道的是,村子裡面有人中毒,但是卻沒有解毒的東西。”
一聽唐年說的這幾句廢話,大家都嗤之以鼻,然而唐年卻不在乎。
“所有人都陷入了一個死迴圈之中,沒辦法解毒,還偏偏只想靠著內部的人來解毒,這不是自相矛盾?”
第二句話一出來,大家頓時神色一變。
之前唐年不說,大家還沒有發現,如今說了之後,他們才發現,的確是這麼一回事兒!
村子裡面現在根本沒有能解毒的人,或者藥。
但是他們卻總想在村子裡面找,既然沒有,又如何能夠找到呢?
柳三叔明白了,他看向了阿冬,隨即問道:“她的意思是,要我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