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睛的那些衝過來的警察,南門白逍嚥了咽口水,剛才還準備幹掉這些人,然後自己逃跑,不過現在看起來應該是不可能的了。
要是剛才警察沒有來的話,他肯定會將這些人全部打趴下,但是現在既然警察已經來了,那就也是說明要想自己離開的話,必須把這裡的所有人包括警察在內全部幹掉,但是襲警這個事是不可能的。
襲警這是一個非常大的事情,無論是哪個時代也都不敢襲警,應該叫襲警的事兒實在是太大了,無論從現代的法律來講,還是從古代的法律來講。
襲警,這事根本就不能做。
“抱著頭把武器放下。”
南門白逍沒有武器,然後便直接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
其他的那些人還沒有動靜,但是隨著警察也就是那些保安的第2聲呼喊的時候,他們頓時放下了,手上的那些刀刃慢慢地跟著南門白逍蹲了下去,雙手抱著自己的頭顱。
南門白逍害怕這些警察他們也怕呀。
現在這個社會可不是弱勢,現在這個社會,禁令是最大的官,而這些警察是先令手下最兇悍的兵,誰要是敢打了警察的話,估計別說坐牢了,估計連坐牢的資格都沒有。
直接拉出去砍了……那都是小事兒了。
………警察將他們一夥人全部帶了出去。
南門白逍不停的解釋著,我不是他們一夥人,我是受害者。
但是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搭理他,走在街上可惜的是根本就不是剛才的那一條街,這是一條根本就沒有人的街。
街上連個路人都沒有,也沒有一個人可以指證,他是一個抓小偷的正義凜然的大好人。
南門白逍無奈著笑著然後便指著跟著這些小脫衣,一起跟著那些警察後面來到了那個縣令的縣衙處。
等他剛進入新芽的時候,就發現和自己早上剛剛打架的那個老頭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哎呦。
這上天真的是捉弄人呢…把自己給坑了………
看來那個縣令是要找自己麻煩的,原本他還準備把這個麻煩給躲掉,但是沒有想到現在是躲也躲不掉了,自己都跑到人家的門口了,鑰匙跑掉了,這豈不是打向林的臉嗎?
南門白逍苦笑不已,然後搖了搖頭,低著頭,繼續向前走。
不過他早就已經和那個老頭子熟的,不能再熟了。
那個老頭子此時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孤零零的坐著,高臺上一個正背對著他們的一個穿著光換衣服的人,看起來應該就是整個縣衙的縣令了。
“哎,你給我站住………你別跑你……就是你給我站住……打了我還想跑了呢……”那個老頭子衝著他喊了幾聲,然後用手指著他,要不是他的腿已經被他打傷了,估計要上來就把他給一把抱住了。
要是乾乾把他直接幹掉就好了,為什麼自家還留下了這麼個禍害,真的是倒黴。
好心沒好報………
南門白逍很無奈的轉過頭來看著那個老頭子,大聲的嘆了一口氣笑到。
“你這個破老頭子,怎麼又是你呀?在哪都能看見,你,信不信我這次把你直接給幹掉……真的是個禍害,把你腿廢掉,就算是我大仁大義了……”
“你說什麼呀?”這時高臺上那個正背對著他們的那個縣令突然正過身來。
南門白逍與那個縣令對視了一眼頓時傻了眼了,這哪裡是縣令
這分明就是一個仙女……
南門白逍傻了眼了,兩隻眼睛呆待著望著那個身上穿著訓練服,但是長得卻非常好看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