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和金湛兩人性格都很要強,在床上自是你爭我鬥互不相讓,因此等到起身時候,已經是中午時間了。
兩人洗漱乾淨後,便無縫切換一起去吃了午餐。
由於剛才的“戰鬥”,南昭佔據了上風,所以此刻南昭就好像是一個戰勝者一樣,端著飯碗,昂首挺胸地用餐,期間還時不時挑釁地瞟一眼身旁的金湛,那眼神簡直充滿了得意。
金湛伸手碰了下下嘴唇的咬傷,眼神威嚴地看向周遭侍候的奴才,見奴才們都害怕得低下了頭,心裡這才滿意了些許。
隨後,金湛一側頭,就看到南昭這幅小人得志的表情,心裡剛剛的滿意情緒瞬間被不滿堵住了,之後又被南昭斜視了兩次,金湛受不了了,啪的一聲將筷子撂下。
就在眾人以為南昭要不倒黴的時候,金湛惡狠狠地對南昭說:“剛才是你卑鄙,算不得數,晚上我們再戰,我肯定能贏你。”
南昭嘲笑一聲:“你這說得是人話嗎?贏了就是贏了,你管我用什麼方法哦?”
說完,南昭便得意地夾起一筷子菜,剛想要送進嘴裡,結果下一秒就被金湛給截了胡,抬眼只見他得意洋洋的模樣,“如果咬人也算贏的話,那晚上我肯定得咬回來啊。”
南昭震驚了,“你還是不是男人啊,行不行啊到底?還咬回來?你是小狗嗎?”
此言一出,彷彿整個世界都寂靜了,連窗外的鳥兒都看不下而飛走了,南昭抬眼見金湛面色不悅,好像是要發火似的。
南昭正想要開口找補一下,然後就聽到金湛大手一伸,一把將她的頭給攏了過去,還不待南昭反應,下嘴唇便是一疼,隨即火熱熱的感覺在嘴唇盪漾開來。
“我是不是男人和行不行的問題,你還能不知道嗎?昨晚上你不挺開心的?”金湛惡劣地笑著,又抬手將南昭嘴角流出的血液抹掉,隨後將沾有鮮血的手指送到自己的嘴巴里。
南昭:“!!!”媽媽誒,這男人是真的屬狗吧?好會撩妹哦……
“怎麼不說話?害羞了?”金湛面兒有些得意,也很滿意南昭呆愣愣的表情,這表情可以說很成功地取悅了自己。
見女人嘴唇仍舊滲血,金湛想都沒想便傾身過去,吸吮舔.舐傷口,動作溫柔,好似對待自己的絕世珍寶一般。
待到金湛離開後,兩人的臉頰幾乎是貼著彼此,不得不說南昭特別吃這一套,尤其是長相帥氣迷人的大帥哥對她做這種事情,就格外有吸引力。
再加上兩人剛剛才做過很親密的事情,想到這裡,南昭面兒上漸漸地開始嫣紅起來,心跳也逐漸加速。
見到女人媚眼如絲的樣子,金湛心中得意非常,只是眸底閃過一絲暗芒,原來女人變心也很容易啊,明明先前一副只喜歡金睿的模樣,切——不過如此!
因著剛才的那曖昧一幕,兩人接下來俱是默默地吃自己的飯,沒有再挑釁彼此,這相處模式到真是很和諧了。
飯後,南昭無事可做,便只能回房看書或者隨處逛一逛,而金湛不同,他每天需要處理的事情都很多。
再加上他今早沒能上早朝,所以很多大臣下朝後,便一股腦地都跑到王府中來,現在正聚在金湛的書房裡,商量著什麼呢。
這時候,南昭正在王府中的小花園裡採花,身後的碧桃實在是忍不住了,便大著膽子,走到南昭身邊接過鮮花放在竹籃裡,隨後小心地試探說:“夫人,昨晚上我——”
“昨晚上你沒來得及提前通報王爺會來?”南昭直起腰,頓了頓反駁說,“哦不對——是你昨天沒來得及告訴我,劉叔帶我去的房間正好是王爺的臥房。”
南昭表情冷峻地看著碧桃,面兒上鎮定,但其實她心裡後怕得一批,如果說讓她搬到主臥的人是金湛本人,但是估計金湛並不想讓她動屋內的擺設。
其實她也不算是動擺設啦,她這個性質可更加惡劣,直接給人家換了裝修風格,還特別臭不要臉滴裝飾了很多少女心的東西,比如說淺粉色的窗幔。
也虧得金湛可能是為了金睿過府一事,所以才多次忍讓她,否則就憑昨天她三番兩次的過分行為,估計早就被關柴房了吧!
南昭這會兒想想就後怕,當然,她倒也不是害怕被金湛責罰還是什麼,單純就是因為有可能會失去一個穩定長期的飯票而感到後怕而已。
要知道古代世界對女人可是非常嚴苛的,尤其是犯了錯被逐出夫家的女人,基本上是沒有活路可言的,南昭雖然不至於流落成那般田地,但是麻煩事兒誰會嫌棄少啊?
那自然是躺平等著投餵才幸福啊,所以南昭潛意識裡並不想離開湛王府,當然,能像是昨晚一樣泡美男的話,那她肯定是不虧的!
想到這裡,南昭看向碧桃的目光沒那麼可怕了,碧桃見狀,著實是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