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堯揚唇,“不痛。”
他要起身去買早餐,陶笛要陪他一起去,“你‘眼睛看不見’,我陪你一起去。”
季堯道,“保鏢陪我,你躺著好好休息,等左輪的好訊息。”
陶笛現在一分鐘都不想跟他分開,他剛下床。她便光著腳丫下地,擋在他面前,撒嬌,“老公,我要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季堯蹙眉,彎腰,幫她把鞋子穿上後,寵她道,“一起。”
就這樣,陶笛挽著男人的胳膊一起去買早餐。
兩人吃完早餐後,就一直在聊天。
左輪說是今天中午結果會出來,他們一直在等待。
等待的過程是緊張的,是揪心的。
所以,陶笛發現了自己話嘮的功底。一直在跟季堯聊天,聊他們的過去,聊他們的未來,聊寶寶的未來。
一直聊,一直聊……
其實,他們心知肚明。
隨著時間的流逝,兩個人都很擔心。
陶笛想用這種幻想的方式,將擔心填滿。
而季堯也是配合著她,想要將心底的崩潰填滿。
與此同時。
左輪已經從自己朋友手裡拿到鑑定結果了,有熟人辦事效率就是快。
昨天,他還在高速上就打電話給季向鴻了。他藉口生意上遇到了一些困難,想要找他聊聊。
季向鴻不疑有他,很快就約定了地點。
左輪馬不停蹄的趕回東城,見到了季向鴻。在一起聊了一會生意場上的事情後,他假意嘆息說歲月不饒人,他竟看見季叔叔頭上有白髮了。
還拔了一根下來給季叔叔看,季向鴻當時只是嘆息,說最近煩心事太多了,人很容易老的。
他當時將這根白頭髮藏了起來,然後拿去鑑定。
這會鑑定結果出來了,他看著米黃色的檔案袋,竟覺得有些沉重。
沉重的他,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坐會駕駛室之後,他再次深呼吸,然後開啟檔案袋。
他開啟檔案袋的心情是故作輕鬆的,他一直在安慰著自己,要相信自己的猜測和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