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什麼？”
少女往前靠了靠，豎起一雙耳朵，眼睛亮晶晶，滿臉八卦之色。
董太醫忙又拱手：“太子妃就饒了臣吧，臣不敢妄議。”
“你不說，我也知道。”
姜寧笑嘻嘻道，“關鍵是要老頭子少寵幸妃嬪, 是不是？”
董太醫輕咳一聲，沒吭聲。
姜寧又問：“依你的診斷，咱們老頭子是不是該適當戒色？”
董太醫：“……”
姜寧斜眼看他：“您是太醫院的院判，天下有名的名醫，難道還忌諱談論病人的病情？”
“臣不敢。”董太醫苦笑，“臣只能說，長此以往, 對陛下的身體必然會造成極大的影響。臣也曾勸過陛下休養身體, 可是……”
他沒說下去。
姜寧瞭然：“這選秀才進來兩個美貌的娘娘, 皇上有一段時間新鮮感，也是很正常的。這也沒多少天，董太醫您就不必過於擔憂了。”
“是。”
“那董太醫您忙著，我走了。”
“太子妃，且慢。”董太醫卻又喚住姜寧。
姜寧頓住腳步：“董太醫還有什麼事？”
董太醫躊躇片刻，說：“關於金良媛的病況……”
“哦，這事兒啊，我都知道。”
“太子妃您真的知道嗎？”
“當然知道。”姜寧篤定的點頭，“金良媛當著我的面吃藥，我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