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白不以為然:“這怎麼能是小事?你的健康平安,就是咱家最大的事兒。”
“爹,我知道您疼我,不過,眼下咱們還是說要緊的。”姜寧朝黃鶯使了個眼色。
黃鶯會意,立即出去,守在門口,免得被什麼人闖進來聽見。
至於孤城,一直蹲在角落,安安靜靜的吃點心,不喚他的時候,基本就等於空氣。
父女兩個也全然不在意他在這裡。
“爹,您看看這個。”姜寧拉著姜若白來到桌前,讓他看攤在桌上的兩封信,“您看看這兩封信,有什麼特別的嗎?”
姜若白是文官,當年的科舉狀元郎,學識淵博,對字畫古董更是頗有見地。姜寧的水平跟他壓根不在一個水平上。
姜寧需要對照良久才敢稍微確定的筆跡,姜若白只掃了眼,便心中瞭然。
“這是同一個人的筆跡,不過,看這內容……似乎不是寫給同一個人的。”
“姜相爺果然厲害!”姜寧豎起大拇指,對著姜若白就是一連串彩虹屁,“爹您簡直就是國學大師,是泰山北斗,是字畫界的領軍人物……”
姜若白好笑:“你說的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姜寧舉起兩封信:“您真的真的確定,這真的真的真的是同一個人寫的?”
“但凡你爹眼睛還沒瞎,看一眼就能確定!”姜若白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說罷,怎麼回事?”
看她如此慎重的模樣,便知這兩封信有情況。
姜相爺別的沒有,耐心管夠。
姜寧便把這兩封信的來源都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