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倆人談的投機,賀唐卻心中煩悶。
晚上賀母又在他面前誇起崔家姑娘的時候,他冷笑道:“真有這麼好,為何十九了也沒嫁出去?莫不是貌醜?”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人家嬌養在閨閣的小姐,怎麼會醜?”
“醜不醜,與嬌不嬌養沒有關係。”
“依你說,那種終日拋頭露面,洗衣做飯的女子,手腳粗糙,反倒好看?”
賀唐猛地站起身:“母親這是在說誰?”
“我說誰,你心裡不清楚?”
“我知道母親看不上阿寧,您可要留點口德,免得禍從口出!”
“我說她兩句,就犯了法了?”
“她如今身份不同,不是您能隨意編排!”
“你這不孝子,為了個不三不四的殘廢丫頭,就敢忤逆你親孃?”
“不三不四?母親怕是還不知道吧,阿寧的真正身份,乃是相府的嫡女千金。”
“那又如何?一個瘸子!連路都不能走,也不知你喜歡她什麼。”
“她的一切,兒子都喜歡,喜歡的要命!”
“你與我唱反調,沒用。”賀母冷哼,“別說她是相府千金,她就是公主郡主,也別想進我賀家的門!”
“她不能進,別的女人也別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