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行動病床在,電梯裡載不了太多人,武警必須要跟進去兩個,三個醫生再加上馬院長,滿了。
顧頤本打算跟隨一起去頂樓,目送司華悅離開的。
可李翔的突然現身,讓他不得不改變主意。
“李翔?”這並非是第一次見到李翔。
之前見到的李翔是空見大師,最後一次見他,是疾控中心特種安保隊隊長。
李翔快速穩定好自己的情緒,嗯了聲,向前沒多遠就是步行梯,“去那邊說話吧。”
被人拿槍指著的感覺如芒刺在背。
李翔看出來顧頤有話要問他,正好他也有問題要問顧頤,便提議去步行梯。
二人一前一後離開走廊,開啟步行梯大門,能聞見裡面有淡淡的煙味,但卻沒人。
那些在樓梯窗下抽菸的人早已被武警清離。
看著李翔清俊的面容,顧頤不禁感慨這人被歲月遺忘,那麼年輕!
難道這就是習武人的常態,一如司華悅,相貌年齡至少比實際年齡年輕十歲。
見顧頤不說話,李翔只得先開口問:“她是怎麼中彈的?”
顧頤的身份使他習慣了審問,所以,他不答反問:“誰向你透露司華悅的情況的?”
問完,他腦子裡閃過李自成的臉,恍然自己竟然忘記了李翔和李自成的關係。
緊接著,他心裡一陣糾結的難受。
李自成與司華悅的關係比普通朋友都要好,尤其還有一匹狼在中間替他們周旋融洽關係。
而他呢?沒人像李自成和笑天狼一樣,替他把司華悅往他身邊拉近。
直到現在他才摸清自己的內心。
想起當初邊傑問他是否喜歡司華悅時說過的話:旁觀者清。
不愧是發小,看來只有邊傑最瞭解他。
從顧頤的神情中,李翔知道他已經找到了答案,便等他來回答他的問題。
“警方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說有一夥持槍的蒙面人潛入地下追擊館。”
單窶屯一直以來像一顆毒瘤般不疼不癢地存在著,國家不可能一直坐視不理。
所以,上級經過決定下達指令,成立一個專案小組,顧頤是副組長,主要負責對單窶屯進行清剿和前期的社會穩定工作。
指令是在去年六月中旬下達的,而司華悅是在去年端午節的前一天被釋放出獄的。
前後僅間隔了九天的時間。
自她出獄後,那些犯罪分子跟開了掛一樣各種犯事,加之司華悅也不閒著,顧頤差點沒被忙成陀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