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喝經血的行為成功地將司文俊和司華悅引來。
她知道監控那邊有奚沙的人或者奚沙本人在盯著,她將自己所學到的心理學發揮到極致。
不成想,司文俊居然又帶人離開了。
直到這會兒,她才明白是誰出賣了她——唐正陽。
因為當初去殯儀館,就是唐正陽開車帶她去的,也是唐正陽掩護她將那份假母毒放在了袁石開的骨灰罐裡。
她以為她已經成功地用自己的肉體將唐正陽的心繫結。
為了讓唐正陽跟她一起恨司文俊一家,每次跟唐正陽單獨在一起,她就會往他腦子裡灌輸司文俊和褚美琴往日的“惡行”。
她覺得她成功了,卻不想在她重傷了唐正陽以後,一切都不在她的掌握之中了。
唐正陽會糊塗一時,但絕不會糊塗一世,尤其在他一時衝動辭職,後悔無法挽回時,司文俊及時幫助了他。
為了報答司文俊,在唐老爺子的勸促下,他這才鼓起勇氣,將袁禾所有的作為告訴了司文俊。
只是他並不知道袁禾藏在袁石開骨灰罐裡的東西是什麼。
袁禾精神不正常,他覺得這事或許不算事,也就忘記了講給司文俊聽。
如果他早說,司文俊就不會命武松返回救袁禾。
參與到母毒搶奪事件中的,除了軍警,其他都不是什麼好鳥。
當袁禾被那個壯如公牛般的男精神病人性侵後,武松宛如天神降臨般救了她。
她混沌而又扭曲的心靈在看到武松後背的血時,有剎那間清醒。
就在司文俊和司華悅在等待武松手術的那四個小時裡,袁禾卻在紅旗車裡努力思索怎麼才能將自己嫁掉。
她選擇的物件自然就是武松。
以前在大豪裡住的時候,她跟武松的見面次數不多,武松總是板著張臉,像一個不會笑的俊俏人偶。
她對他並沒有過多的關注,只知道那是司文俊的貼身保鏢,一個愛下棋的怪男人。
經過武松全力救她這事之後,她才驚覺自己當初竟然放著這麼一個極品男不要,去跟一個離異拖家帶口的唐正陽苟合。
檢查完身體,當司文俊找到她想跟她好好坐下來談談時,她卻沒有把握好那個極為難得的機會。
如果那會兒她放下所有的仇恨,將假母毒的前後經過詳細地告訴司文俊,或許司文俊念在她是司家女兒的份上就帶她離開了。
可惜,她喊住司文俊,問的卻是武松,讓司文俊察覺到她那骯髒不堪的目的。
最終,她的歸宿就是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