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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二章 需要時間 (1 / 2)

召集眾人大張旗鼓商量夏侯子從的事情,本就只是陳錫康為了進一步驗證心中所想而已,所有即便在大殿上沒有商量出過所以然來,但事後陳錫康也沒有再隆重提起,只是讓柴斐等四個大謀士告訴眾人,夏侯子從的事情不再追究,夏侯的生死只能聽天由命,還說了一些希望夏侯乃是有根骨血氣之輩,即便是在小仙界手中慘死,也不要出賣了伏仙樓出賣了自己。

當然了,陳錫康既然已經告訴眾人自己給夏侯子從私底下安排了一些尤其隱秘的事情,那如今夏侯子從被抓,伏仙樓便始終有了一個重大隱患。

萬一夏侯子從忍不住酷刑而供述,亦或是小仙界中那些實力強橫的神王強者有什麼詭異狠毒手段,可以窺視神魂的話,便會窺見陳王的計謀,屆時難免不會藉機對付仙樓出現,所以即便才剛剛打過一場,但伏仙樓依舊不得不防。

對於這樣的隱患,不用陳錫康說,一眾大將軍心中都有數,如今甚至都離開了伏仙樓,去到了三方大軍中坐鎮,以防止小仙界突然反撲。

雖然小仙界對於凡世間這天地不感興趣,不過若是讓五百里之地中的小仙界之人流散到外面去的話,以小仙界的陰狠和孤傲,一定會對天下百姓出手,那時候天下置身水深火熱之中,家國分崩離析,百姓四處流亡,那凡世間的凝聚力便會一散再散的。

民心,乃是家國之要!

自己所謀劃之事隨著夏侯被抓捕終於算是真正的拉開了序幕,之後事情雖然還是得小心算計,不過總算是要輕鬆許多後,如今依舊在伏仙樓中的陳錫康一邊修養著傷勢時,同樣在抓緊修煉。

不過陳錫康卻不是在練劍,也不是在練無字碑上的功法,而是在琢磨臧彤身上的武意。

大道之行,最是忌諱多而不精,不過這顯然不適合陳錫康,更何況陳錫康在於淬鍊肉身一事上,本就十分上心,而且因為接引天象的次數多到令人有人嚼舌下,其人的血肉身軀其實是極其富有神性的。

一塊醃肉醃製的長久了,味道自然更深,陳錫康接引那麼多次天象,天象洗滌之下,血肉之軀自然不是凡俗可比,若不是如此,之前陳錫康也不會那麼託大的去接下臧彤那樣的一拳了。

自從知道了伏仙樓中有叛徒,而且明顯還是地位與修為界不弱之人後,陳錫康也變得更加小心翼翼起來,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都會獨自各自隔離出一片小天地,而後與其中進行。

一戰過後已經過去十天,身上之前遭受一拳留下的傷口雖然已經修復的差不多,不過身上還是有許多猙獰的結痂下,依稀能瞧見之前臧彤那一拳到底有多沉多重。

不過換句話來說,若是臧彤的體修沒有去到那般境地的話,陳錫康也不會臨時改變主意,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去接下那樣的一拳了。

端坐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中,微微閉目的陳錫康所思所想完全是那天臧彤遞出一拳時的姿態,從武意到武骨,再到臧彤身後由磅礴血氣凝聚出現的武神象形,還有那驚人龍盤脊骨景象。

小仙界的天驕陳錫康已經解除過不少,瞭解自然也不少,不過臧彤確實一位截然不同的對手,雖然只是第一次交戰,甚至除了知道臧彤很強之外沒有多餘的情報,不過陳錫康依舊確定臧彤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真正體修,是超越了純粹武夫的存在。

雖然自己如今做不了體修,不夠自己也不打算做體修,只是單純的想多淬鍊一下肉身而已,再則,自己也算是半個體修了。

神室中的神魂小人魂光盪漾,陳錫康腦海中的景象如同跨越時間長河一樣清晰出現臧彤出拳時的一幕幕後,開始仔細參悟,而後漸漸的,陳錫康的身上也開始有雄渾的血氣溢散,身軀上之前臧彤身上那樣的武意流出,只是沒有臧彤那麼純粹而已。

僅僅是打過一場,僅僅是過去十天時間,若臧彤此時見到陳錫康周生那些如同光陰流水一樣淡淡出現的武意,心中一定平靜不下來,甚至會認為陳錫康是萬年難得一見的體修種子!

其實,陳錫康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做到如此,天賦驚人不可避免,但更多還是佔了天象悟道的便宜而已。

天象之中有萬法,故而接引天象可悟萬道,所以陳錫康真的是吃嘛嘛香。

只是,即便已經感受到了周身出現的武意,但陳錫康依舊皺著眉頭的。

自己是一位劍修,這是宗旨與本心,所以對於成為臧彤那樣的體修,陳錫康並不嚮往,其之所以學習與參悟臧彤的武意,只是想要讓自己的也擁有“龍脊”而已。

脊柱如同高樓棟樑,支撐人的形態,共有七節,是力量支撐處,這一點從之前臧彤的龍脊之下的一拳中便可以看出來,而自己如今在開闢自身小天地的寶藏,體內在開闢一座座氣象萬千的神府,若是可以擁有臧彤那樣的龍脊,以整條龍脊支撐身軀,體內景象便會更加牢固,而地基一旦牢固的話,十個文字小人便不用怕一座座神府的出現會將自己給壓塌了。

雖然不知道當初自己帶走的十個文字為何會有這般強大的作用,不過陳錫康唯一不擔心的便是文字小人的強大,因為隨著一座座神府漸漸有了粗胚模型後,其每次神識內斂便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驚人氣象。

況且,之前一戰中心房中那條火龍已經讓陳錫康初步嚐到了甜頭。

之前若不是心房中有一道龍氣溢散,陳錫康覺得自己在臧彤的一拳之下怎麼說也得躺個十天半個月。

武意確實有在攀升,不過脊柱上的氣息還是不太對勁下,陳錫康還是暫時停了下來。

自己雖然能勉強在脊柱上畫龍盤踞,不過卻始終覺得太過生硬,簡直就是依葫蘆湖畔,得其形卻不得其神,實在彆扭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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