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是弱弱的開口,便迎來這麼一頓劈頭大罵,陳錫康心中雖有在嘀咕著,不過嘴上卻不敢出聲絲毫,只是唯唯諾諾的將頭垂著,靜靜的讓青光聖人發洩心中的怨氣。
自從瑤月出事後,師傅便一直沉默不語,知道師傅心中對錫康有怨氣之後,此時聽著觀中的訓斥與怒罵,宣玄青也只是站在外面等著。
對自己師傅的性格十分了解之下,宣玄青只知道,若此時自己進去勸解的話,師傅不僅不會停下來,反而還會變本加厲後,其也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介入。
“我告訴你,你個臭小子要是不能將瑤月完完整整,安安生生的帶回來的話,你就……你就永遠不要上山了!咳咳咳……咳咳咳,氣死老夫了真的是,若不是狗屁的權謀之爭,瑤月又怎會受這些無妄之災。”
“師傅,你慢點的罵,我這又不逃不跑的,鐵定讓你罵個盡興。”
見身前的老頭子罵自己都得咳嗽起來,陳錫康也故意作怪,一邊故作幫青光聖人捶背順順氣時,嘴裡也是陰陽怪氣的說著。
門外,聽到錫康和師傅對上之後還是那麼嘴欠後,宣玄青臉上出現無奈的表情之後,也是進入了觀中。
再這樣下去,宣玄青怕自己那個愛耍心機的師弟會將師傅給氣出個好歹來。
“行了,一見面就吵,當務之急是如何在保證瑤月安全的情況下,將其從夏春秋手中救回來。錫康,你可有什麼決議了沒有?”
陳錫康放在青光聖人背上順氣的手掌被宣玄青取代後,其也開口說到,而聽到這話,眼神狠狠瞪著陳錫康的青光聖人只是因為憤怒而呼吸急促的喘著!
“我已經和我姐商量過了,我決定先去長陵道中見見夏春秋,先向其探探虛實。”
“夏春秋如今剛剛結束動作,而且又將陰山收下,其會選擇面臨風險去到長陵道中見你嗎?”
“而且即便夏春秋真的趕來,可是你去到長陵道的話,會不會太危險了。”
“師姐你就放心吧,消失了這麼久,對我很是想念的可不止你們,那夏春秋一定也迫不及待的想見到我呢,能見我的話,其一定會來長陵道中的。”
說這話時,陳錫康也是一臉的自信,不過青光聖人緩過一口氣後,說出的話卻讓其人頓時啞然。
“我不管你小子用什麼手段,你小子就是折在了長陵道也無所謂,但是你必須把瑤月小丫頭給我帶回來!”
見老頭子如此野蠻,陳錫康無奈的癟嘴之後又接著出聲:“老頭兒,那可是長陵道,是夏春秋大本營的門檻呢,這天下除了那已經成仙,雲遊九霄的老神仙,只怕無人敢說能在哪裡直搗夏春秋大本營,將瑤月就回來。”
“而且夏春秋擄走瑤月,只是為了逼迫西陲與長安儘快交手,好讓自己立即動手燕京,所以其一定不敢如何瑤月的,畢竟瑤月有事的話,其別說減輕燕京之中的壓力了,西陲和長安怒火同時燒到其頭上的局面,其肯定不願意見到。”
雖然因為青光聖人的話而無奈,不過這次陳錫康也沒有再調侃青光聖人老糊塗,而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解釋到。
之所以會表現得如此輕浮,並不是因為陳錫康不擔心長燕瑤月,而是因為其知道即便再如何擔憂,短時間內,根本不肯能從早就打算用瑤月來做事的夏春秋手中將瑤月救回來。
事實上只是嘴上不說而已,其實陳錫康比任何人都要但心長燕瑤月的安全,否則其也不會在聽到訊息之後千里奔襲回到沐平了。
謀權之人的眼中,利益的得失永遠要高於情義,害怕姐與老師因為西陲的利益而將瑤月放在次要位置考慮之後,陳錫康才匆匆趕回,做到這樣的話,已經足夠說明長燕瑤月在陳錫康心中地位的重要了。
因為陳錫康的一席話啞口無言後,青光聖人無從反駁之下,只是用鄙夷的眼神看著陳錫康,憤懣不語。
“只要有了計劃就好,你也不用著急,畢竟如你所說一般,夏春秋擄走瑤月無外乎時從自身利益出發的,所以在自己的計劃沒有實現之前,其至少不會對瑤月如何。”
同樣對陳錫康很是瞭解之下,知道身前的人雖然表現得一臉輕鬆,但心中一定比誰都緊張瑤月之後,宣玄青也安慰開口。
“老頭子,罵完了?罵完了我可走了,我還有正事要忙呢,要不是想著不來給您老人家出出怨氣,害怕您老年歲已高之下,把自己給氣過去咯,我早就去長陵道了。”
見老頭子只是幹瞪著自己後,陳錫康再次嘴賤開口,而聽到這話,見師傅表情有些不對勁後,宣玄青也是趕緊拉著陳錫康,就要將其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