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坂凜是一個非常崇拜自己父親的少女,對於擁有淵博知識,而且一直都保持著優雅的父親一直都有著極高的孺慕之情。也因此她聽從著自己父親的教導,努力想要成為隨時隨地都能夠恪守著遠坂家家訓的優雅魔術師。
雖然再怎麼樣她現在也還只是一個六七歲的小不點兒就是了。
原本在聖盃戰爭期間為了安全,她和自己的母親已經被送到了禪城家,但是就是在這種時候,哪怕是違抗了自己最尊敬的父親的指示她也悄悄地跑出門來到了此時正在舉辦聖盃戰爭的殘酷戰場。
即使對於這樣的少女來說,哪怕她是出生於魔道世家但聖盃戰爭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也是不甚瞭解的。
然而這並不是讓這個小女孩兒擅自出現在冬木市的理由。
“最近很多和我差不多年紀的孩子都被綁架了,少數已經死亡連身體都沒留下,剩下的雖然平安回來了但是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是蘿莉凜在不久前獲得的情報,雖然在之後的一部分孩子都平安歸來了,但是.........
“琴音——”
就在之前,她因為擔心向沒有來到學校的好友家打了個電話,然而並沒有迴音。
直覺告訴她,琴音一定是出事了。
雖然還是個新的不能再新,連所謂魔術的門都還沒有摸到,但是凜卻相信著自己的直覺。凡是神秘之人神秘之物所產生的玄妙之感都不能被忽視——這是最基本的常識。
於是小小的凜瞞著自己的母親,偷偷地來到了已經被自己的父親明令禁止來往的冬木市。
不過在剛來到冬木市後她就直接陷入了懵逼的狀態。
琴音可能在哪兒?究竟是誰綁架了她?我應該怎麼找到她?
只是頭腦一熱就跑到了冬木市的凜顯然沒有立刻就能拿出來的行動方案,於是駐足在一個小小的公園內,小蘿莉陷入了惆悵。
然後現在...........
“好奇怪的兩個大叔。”
對於這兩個突然就在公園裡扭打起來但很快就和好了的怪大叔,凜表示自己對於大人的世界一點兒都不瞭解。
“不要叫我大叔啊!怎麼看都是哥哥才對!!”
穿著灰白色衛衣的王銘表示自己明明就還很年輕,還不到應該被叫叔叔的年紀
——雖然這貨的實際年齡估計做凜的曾曾祖父都夠了。
“嘛,我倒是無所謂。”
蘇墨聳聳肩,對於年齡什麼的他根本就沒什麼額外的想法,雖然心底還是想讓面前這個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小蘿莉叫自己哥哥的——
“我又不是幻想鄉那個老黃瓜刷綠漆的老太婆。”
毫無顧忌地作著死,蘇墨並沒有發現身旁的王銘在聽到他提到幻想鄉時的奇怪表情以及他編排某個永遠十七歲的少女時臉上一閃而過的驚悚以及就像看烈士一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