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晚上回家，我穿著制服和你玩，好不好？”
車門開啟後，安卉心雙腳輕輕落地。
黑褲白衫，挺正式的模樣。
但話響在耳邊，顧凜初微微眯起眼睛，腦中蹦出了某類電影裡面拿著教鞭的女教師形象。
安卉心的笑容都快飄起來了，顧凜初看著，靜靜磨牙。
屬船的，坐地起浪，還裹著別人一起暈。
宴會廳裡，恭悅希先是等到了顧凜初，很快又看見了緊跟其後的安卉心。
她臉上神色微變，但最後還是笑了。“安小姐去哪兒了，怎麼這麼長時間才過來？”
臺上的拍賣還在繼續，恭悅希和顧凜初你一言我一語，眼神交流得很和諧。
如果安卉心不坐在他們中間，這裡一定是一副琴瑟和鳴的畫面。
但她沒有眼力見，或者說，就是要攪亂這一池春水。
“這是拍賣什麼呢？”暖色燈光下，安卉心靠在顧凜初身上，歪過了頭。
恭悅希白著臉跟她解釋。“鼎盛集團千金的畫作。”
其實不然，重要的是附加條件。
一塊鼎盛在手機攥了好幾年的地皮。
這塊地在市區邊緣，面積不大，周遭除了雜草就是一個半死不活的工廠，但凡有點腦子的生意人看都不會看上一眼。
蘇鵬這次純粹是不甘心砸在手裡，想借著自己業界元老的身份，用女兒的畫作當幌子，撈上一筆。
安卉心看著大螢幕上展示出來的花綠顏色，拍了拍顧凜初的肩膀。“挺好看耶，你買來送我吧。”
現在的價格已經提高到了一千七百萬，顧凜初的眼神裡明晃晃地寫著，“你也配？”。
安卉心搖動他的手臂。“……我想要嘛。”
顧凜初涼涼的目光掃在了她臉上。“你想要畫，還是想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