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年齡長相都很吻合。
好在,這些人都訓練有素,腦袋裡思想再複雜,也被職責和使命感牢牢禁錮了,面部的表情依然一如既往的冰冷麻木。
他們都是壽安王精挑細選的死黨,王爺要做什麼,他們都會誓死追隨。關於他的決定和命令,當然會誓死捍衛和效忠。
花蘭被重新扶回了大帳裡,壽安王注意到,他沒下命令,禁衛就很自覺的將大帳的周圍圍了個水洩不通風雨不透。
他皺了下眉,沒幾秒又舒展開,沉著臉對田忌道:“這一片莊園不是程業在管,你去查查這些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
田忌躬身施禮,轉身叫了幾個禁衛,匆匆上了馬,飛奔去了鎮上。
田忌一走,壽安王沉下臉來,掃了掃四周,一直沒有發現錦瑟和花三的蹤跡。
兩個人去了哪裡?讓他的眉頭鎖成疙瘩,盛安皇后真是奇葩,見過折騰不要命的,沒見過這麼折騰不要命的。
再一想,禍都是自己一手釀成,盛安皇后是賣力的配合的過了頭,始作俑者還是自己。
他望空嘆了一口氣,走到大帳前,向裡面問了句:“可以進來嗎?”
“請進!”
春蠶打了水,花蘭已經洗了臉,換了身乾淨的衣裳,當然這些都是禁衛很自覺的根據盛安皇后的身材翻找出來的。壽安王進來時,她正津津有味的開始啃烤魚。
“壽安王一塊吃吧,這烤魚味道不錯。”
花蘭的身旁時春蠶,春蠶正抓緊時間為皇后娘娘梳頭,這並沒有影響到她的食慾。
吃東西可以減壓,花蘭到底有些手足無措。
她早發現周圍的人裡沒有錦瑟和花三,但她沒有聲張,因為她發現春蠶 早忘了這件事情了。
大帳的地上支著幾個簡易的木架,花蘭的待遇上升到最高階別。
木架上架著烤魚,烤兔肉,烤牛肉,烤香饃。
壽安王橫著眼珠,這幫禁衛真是見風使舵,盛安皇后的待遇明顯高於自己很大一截。
他恨恨的想了兩秒,坐在木架旁,默默著開始吃晚膳。
晚膳在融洽的氣氛中結束,壽安王走出大帳時,錦瑟和花三的身影依舊沒有出現。
花蘭也沒問,吃了晚飯和衣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