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親暱的動作,看在春蠶眼裡十分氣憤。她恨恨的哼了一聲,又生氣的將頭扭向了車窗外。
花蘭的動作不停,銀杏倒誤會了,小心思活動了起來。
“公子,您是說,只是讓銀杏試著說服這個尹震南來參加府上的比武,就這麼點事兒?”
這麼點事兒?
花蘭暗暗一咧嘴,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兒,這可是關係著她的大計劃呢。
壽安王已經亮明瞭身份,今晚的花府一定十分熱鬧。
究竟壽安王會以什麼樣的姿態和身份亮相,花蘭心裡沒底。不過,她只記著壽安王的話,許她提出一個條件來。
豹頭那邊張羅著人,如今銀杏要是能將尹震南說服,她這邊的勝算就又多了一層。
未雨綢繆,多一分勝算多一分堅定。
如今花滿樓交個了河神打理,八十間店鋪有何嘯雲。花府更不用自己操心,有喜老伯和喜鵲還有花三,她很放心。
這筆欠銀,大不了賠給他們就是了。
下一步,她就能帶著春蠶遊走江湖了。
哈哈哈,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她花蘭出了京都城,要先去哪裡好呢?
府裡有馬車,還有幾匹駿馬,騎馬好呢,還是乘車好呢?
花蘭的腦袋開起了小差,一旁的銀杏見她沒有反應,擦著她的臉頰的手也停了下來,心裡打鼓,一下就慌了。
“公子,你真的只是要銀杏說服尹震南來比武麼?”
“啊?”
銀杏說話嬌滴滴,淚又湧出來,手抓在花蘭的手上,花蘭感覺你手上一涼,忙回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一抹銀杏的眼淚:“當然是這些,還能有什麼。”
她將銀杏湧出的淚水擦乾,見她臉上花了,想了想,又盯了一句:“這麼說,銀杏姑娘這是答應了。”
“都聽公子吩咐。”
花蘭的曖昧動作,讓銀杏羞得臉如三月桃花,她低聲答應,嬌怯怯垂下頭,心裡暗自歡喜。
自己鐵定能化了眼前這位少年公子的一顆心,瞧瞧,人家待我可真是好,當不了夫人,寵妾也認了。
銀杏羞膩膩一張臉,淚水早就將她一張粉面妝容哭得稀里嘩啦,既然她答應了去勸說尹震南,總不能就這樣去。
花蘭看了眼悶頭生氣的春蠶,硬下臉色來,道:“春蠶,快去帶銀杏姑娘梳洗打扮一下,時間緊迫,還要去震南武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