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可能?!主公!若是果真如此,魏郡淪陷之後,拓跋鮮卑一定會從魏郡和代郡兩面夾擊我們!到了那時候晉陽危矣,主公危矣啊!”
令狐盛聽著徐潤這些像是喪心病狂一樣的危言聳,早已是氣得渾身發顫!
可徐潤的話也是句句誅心,並非完全不可能,反而還細思極恐......
正當令狐盛極力平復著情緒,想要再做一番解釋的時候,徐潤竟是突然從懷中摸出了一封血書......
“主公!這是令狐泥寫給拓跋猗盧的血書!上面清清楚楚寫明瞭令狐盛命令其子令狐泥向拓跋猗盧投誠的原委!主公啊!徐潤原先根本不相信令狐老大人會做出這種人神共憤之事!所以之前一直沒有拿出來,就是怕冤枉了老大人!可如今看來,這一切都是真的啊!”
“徐潤!你這是栽贓陷害!我兒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哼哼!那令狐泥現在何方?!新興郡那邊已經傳來訊息,說是令狐泥突然失蹤了!難道這還不是他做賊心虛,眼見被我的人抓住了實證,才會倉皇出逃!”
令狐盛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絕對不相信自己的兒子令狐泥會無緣無故反叛劉琨,可徐潤手上這封血書又該怎麼解釋?!
令狐盛想要解釋,更想告訴劉琨他兒子令狐盛此刻就在他的府上,可那豈不是就如同坐實了他令狐泥有罪?!
要是劉琨惱怒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殺了再說,那可如何是好?!
劉琨卻是已經等不下去了,尤其看著令狐盛猶猶豫豫的樣子,更是直接走到了徐潤的身邊,一把拿過了血書,仔細端詳了起來......
“主公!這血書上全是極盡阿諛奉承之詞!還說他令狐盛要幫助拓跋猗盧稱帝啊!”
令狐盛聽著徐潤這話,簡直猶如五雷轟頂!
說什麼他要幫拓跋猗盧稱帝?!
這根本就是要滅他令狐滿門的陰謀啊!
“主公!令狐一生為主公鞠躬盡瘁,怎麼可能做出如此卑鄙齷齪之事?!還請主公還老臣一個清白啊?!”
“那你兒子令狐泥現在何方?!你可知道?!”
“這......,這......,老臣......”
“報!!!不好了!新興郡急報!邢延突襲晉昌城,擊敗了拓跋六修!”
“混賬!擊敗了拓跋六修不是好事?!怎麼到你嘴裡就成了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