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們讓他給跑了!”
拓跋狼王的王城之中,那個巨大演武場上,拓跋北齊一把抓起了那個被鶴淮春打得鼻青臉腫的騎兵小隊長,讓他雙腳懸空無法站立。
“這…這,小公子,真不是小人故意放他走的呀!你想想看,那個姜福餘他可是頂尖的二品劍修啊,就憑我們小隊的人,怎麼可能留得下他嘛!”
騎兵小隊長可不敢在拓跋北齊的面前說姜二狗其實並沒有出手,要是被他知道,他們一隊十二人只是被一個不知道從那裡跑出來的毛頭小子就給收拾了,那他才是真正的要死了。
聽到小隊長的解釋,拓跋北齊慢慢把他放了下來,一個二品劍修確實不是他們能留住的。
“你難道就沒有告訴他,是拓跋家的小公子邀請他來比武的嘛?”
“小的說了呀!可…可沒什麼用啊!”
那名騎兵小隊長雙手往外一攤,臉上堆滿了無可奈何的表情。
“小公子,我把能說都說過了,可那個姜福餘完全就是一個不知好歹的東西,他說要比武可以,但必須是公子你自己去找他,他是不會到王城來找你的!還有…還有…”
“還有什麼!一併說完!”
小隊長吞吞吐吐了半天,直到拓跋北齊開口之後他菜大著膽子說到。
“還有就是,那個姜福餘說公子你代表不了用刀的人,就算你打贏了他,也無法證明刀勝過了劍。”
拓跋北齊原本對劍修興趣盎然的神色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還沒開打就已經為自己找好了藉口,這個所謂的劍修實在太讓我失望了。”
小隊長的那句話其實有些曲解了姜二狗原話的意思,但他的本意就是要把拓跋北齊的注意力從自己身上轉移開,而最好的轉移注意力的物件就是那個不在場的姜福餘了。
“公子,依我看,你完全就沒有必要和那種小人物比武,無論輸贏,到最後掉價的都是咱們吶!”
拓跋北齊淡淡的斜撇了他一眼。
“你懂什麼,就算他再不濟那也能從一千鐵騎的包圍中逃生,不管他是不是貪生怕死,但本事總歸還是有幾分的。”
“這一點,公子倒是說得對,那個姜福餘一手劍法確實厲害,我們十二人聯手和他對戰了三十餘招之後還是被他逐一擊破。”
這小隊長的小算盤打得很精,如果拓跋北齊是一個不懂行的人還真會被他矇混過關,認為他是無辜的,但很明顯此時他的小聰明用錯了地方。
只見拓跋北齊眼神不善的看著他。
“就你們十二個也能和他對戰三十餘招?你是把我當傻子在唬嘛!他要真想殺你們,一劍我都嫌多!”
原本想借此撇清關係的小隊長傻眼了,他忘了自己眼前的這位小公子也是一個最起碼和那個姜福餘同級的高手。
他伸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語氣因驚恐而顫抖的說到。
“是是是,小公子慧眼如炬,一下子就看穿了小人的心思。”
拓跋北齊可不聽這些馬屁話,他只是語氣不善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