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不想吃飯了。”
二狗把裝菜的碗舉起,作勢要扔出去的樣子。
“吃吃吃,哪能不吃啊。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就餓得慌。嘿嘿嘿。”
老人一下就服軟了,沒有半點做師父的樣子。
“老頭,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你說你說,我聽著呢!”
老人一邊消滅著味道並不咋地的飯菜,一邊含糊不清的回答。
“你說,目前呢,我就是你唯一的弟子,我也沒聽你說過我有啥師兄啥的。你當初為啥就能給我想出個二狗的名字呢?再不濟,我也是大狗啊,以後要是有了個小師弟,也該他是二狗才對嘛。”
少年又一次因為自己的名字而鬱悶,雖說這不是這麼多年來的第一次,但也決不會是最後一次。
老人刨飯的筷子不經意的停頓了一下,又再度開吃。
“二狗咋了,還委屈你啦。就你這憨貨,叫你二狗都是抬舉你了。”
“那我這不是……”
“行了行了,兵書看了沒,還吃不吃了,不吃看書去。”
二狗聽見這句話,想說的也被重新壓回了心底,低頭扒飯。
……
月光微涼,照射進山澗裡,使得山澗裡的景色愈發美妙。可生活在山澗裡的兩人卻半點也不像是能夠欣賞這風景的雅士。
啪。
“孃的,這破山澗裡咋這麼多蚊子呢?信不信老夫用我六十年的內力震死你們。”
“老頭 ,你從孃胎裡就開始練武了。還六十年的內力,吹吧你。”
“嘿,小子,你還別不信,這世上有一種說法叫洗經伐髓,偏偏還就是從孃胎裡開始的。用藥膳透過母親的身體滋補孩子的經脈,你說,這算不算從孃胎裡開始練武。”
“哎,得了,你別說我不信,就算真有這回事,也和你沒關係。”
二狗自然是不信的,一臉嘲諷的看著這個老頭。
“你小子,懂個屁。當年你師父那也是在蜜罐子裡泡大的。”
“反正我是不信的”
二狗說著,把臉轉向一旁,開始專心致志的對付起在他身上吸食他血液的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