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之後，程天雷第一件事就是開啟企鵝音樂，去檢視兩隻蝴蝶的銷量。
“八十八萬，還好還好。”
看到這個資料後，程天雷長出了一口氣。
相比之前恐怖的速度，現在的增速明顯放緩了很多。
這還是有企鵝音樂給推廣活動的情況下。
這類活動，一般是剛開始的時候漲幅最高，速度最快，後面就會越來越慢。
就現在這個情況，想要突破一百萬，再給二十個小時都不夠。
“還想衝擊一百萬，歌壇就沒有新人歌手第一首單曲在三天內賣出一百萬的！”
程天雷現在已經擺爛了，他的歌曲是沒辦法贏許燁了。
但只要兩隻蝴蝶沒能完成目標，就算他贏！
這時候，抖手的官方微博釋出了一條訊息。
“今晚八點，歌手許燁，歌手董玉坤將在抖手平臺直播，直播期間將會隨機挑選幸運觀眾進行連線交流，請大家拭目以待！”
抖手財大氣粗，二話不說直接給這條微博買了推廣。
很多人都刷到了這個訊息。
“我擦！院長居然要直播了！還要直播連線觀眾？我來了！”
“作為火華院資深病號，我覺得我有必要和院長當面探討一下病情！”
“青山精神病院楊醫生：我想和院長進行學術上的交流。”
一時間，網友們沸騰了。
這年頭直播倒是挺常見的，很多直播平臺上也誕生了不少人氣比較高的主播。
但是主播和明星之間，天然有著一層隔閡。
到目前為止，還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明星會在私下裡進行直播，和粉絲互動。
很多明星覺得，我堂堂大明星，我能跟那群網紅一樣，直播當小丑嗎？
明星們要保持在粉絲面前的神秘感，所以即便是直播，也是在電視節目。
許燁這條訊息出來後，造成的轟動可想而知。
他是第一個進行個人直播的頂流明星！
很快，“許燁直播首秀”這個話題就登上了熱搜，直接上了熱搜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