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誠越摸了摸自己的傷口,那傷口已經癒合了。
“是羅醫生你治療了我嗎?”
“不,是你自己癒合的。”羅正堂回應道,“吸血鬼是一種悲催的存在,雖說不老不死,但也會被傷痛折磨,而受了傷後任何藥物都不會起治療作用,唯一的治療方法就是自我癒合以及飲血。”
羅正堂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你的自愈能力還挺強的,只是被你揍的那傢伙可沒那麼好,雖然手臂已經再生了,現在還在躺著不能下床。”
聽聞羅正堂提起那個襲擊自己的褐發男,高誠越頓時從床上下來大聲說道:“那傢伙也在這裡,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蹤我?”
“我向你表示歉意,高誠越同學。”羅正堂平穩的安慰道,“其實那傢伙是我的人,雖然我想邀請你加入我們,但我組織的其他高層並不是很贊同,於是我們決定再觀察你一段時間,那個觀察你的傢伙叫齊宇漢是我組織的核心成員之一,也是我多年的老友。”
“羅醫生。”
突然又一人進了這間病房,來者是海月,進來後她看了一眼高誠越眼神中充滿複雜的味道,看來今天高誠越的表現給她很大的精神衝擊。
把目光從高誠越移開望向羅正堂說道:“漢叔他嚷嚷著要叫你。”
“這個老混蛋。”羅正堂苦笑一句,“不好意思阿越,失陪一會。”
病房裡此刻只剩一男一女,海月猶豫了一下又露出一抹微笑:“我今天看到了你和漢叔的戰鬥。”
“謝謝你,那晚的手下留情。”
高誠越充滿片刻後說道:“那一晚我也學到了不少,那晚學到的東西今天都用上了,比如說先下手為強。”
“其實漢叔他是好人。”海月說著開始為齊宇漢說一些好話,她不希望二人因此留下過節。
“好人?如果他是好人,這幾天就不應該跟蹤我,搞得我拉屎都不順暢。”雖然是用戲謔的口吻說著,但語氣中隱隱約約還有這一點不滿。
正當海月繼續為齊宇漢說好話的同時,診所的另一個病房裡,四個人堆在裡面討論著什麼。
“我還是反對他加入,這個孩子的實力讓人難以猜測,第二次戰鬥就如此兇悍有點匪夷所思。”蘇曼依然是保持反對意見。
“那不是更好嗎?有了一個那麼強的成員,我們在西冠其他的地區管理者面前也能硬氣一點。”一旁一個老頭反駁,那個老頭便是羅正堂先前提到的紙叔。
“我同意讓他加入,我被他打服了。”齊宇漢躺在病床上苦笑道。
一旁的羅正堂接了個電話後開啟揚聲器,說道:“杜雲那傢伙要表態了。”
電話裡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出:“老羅的同意我就同意,老羅反對我就反對,我沒什麼意見。”
聽到電話裡的回覆,羅正堂笑道:“那麼現在是四比一,我以組織首領身份宣佈高誠越正式成為組裡的幹部。”
一旁持有反對意見的蘇曼臉上寫滿不悅,其他人見狀也是安慰了她一會。
“羅醫生,阿越他有話和你說。”突然海月進來對羅正堂說道。
羅正堂還正想和高誠越說這個訊息,臉上寫滿喜悅的走去高誠越的病房。
進門後只見高誠越已經把病號服脫下換好了校服,隨即背起那從廢墟里挖出的揹包。
羅正堂把高層同意讓他加入的訊息告訴他,而聽到這個訊息後高誠越冷笑了一下回應。
“本來我也有加入羅醫生您組織的念頭,只是我擔心加入之後拉屎都不會痛快,我想還是算了。”